尚扬看他那意思是没够,但接下来还有三天两夜,转移话题道:“你还没老实交代,到底是不是旷工来?不是说不好调休吗?”
金旭不但调休,还正好有熟人元旦出游,要去南方,从白原直接开车来省会机场搭乘飞机,他就搭人家顺风车,路高速抵达机场,赶在尚扬落地前,先到等着接机。
尚主任把睡衣扣子扣好,故意发起好大官威,道:“金副局,那在电话里怎不说?要是不小心跟你错开,坐火车走,这事故责任,算谁?”
“不是故意不说,”金旭道,“下班前最后几分钟才确定,本来元旦是要值班。”
基层值班岗是个萝卜个坑,他请调休,想必是找别人替他值班。
但这不妨碍金旭坚持不懈地提问,甚至还有问题越来越多,越来越深入趋势。
这是第七次,对于两人来说都有点特别。
尚扬没能在开始前洗澡,结束后还耿耿于怀,上脸残红都还没褪下去,就生气地把金旭踹开,独自去冲澡。
金旭则是临时起意,得出个新发现:穿衣镜,很有意思。
过会儿,尚扬从浴室出来,围条毛巾,走到行李箱前,半蹲下,找自己带睡衣,要换上。
步走过来,他情不自禁有点怯,向后退半步,被金旭迅疾地抓着手腕,把他拉到身前来把圈抱住。
两人近在咫尺,呼吸交错。
“还聊吗?”金旭鼻尖蹭蹭他,轻声道,“来,接着说。”
尚扬胸口起伏,腰背紧绷,说:“你这个样子,是要听说意思。”
金旭道:“确实不想听你说,想听你叫。”
尚扬道:“这大过节,别人也想回去陪陪家里人,这样好吗?”
金旭道:“不好,求爷爷告奶奶,还答应回去请客吃饭,欠大圈人情,才总算找到人愿意替。”
尚扬:“
金旭大喇喇地曲着腿,坐在床上,专注地看他。
他找到睡衣,解毛巾。
金旭轻吹声口哨。
“神经病啊,”尚扬实在是搞不懂他乐趣,道,“又不是没看见过?”
“不样。”金旭道,视线上下游移,说,“你真好白。”
他说着就开始动作。
尚扬内心挣扎,既想快点开始,但轻微洁癖又还想先洗个澡,说:“等下,你别…………”
金旭吻住他,不让他继续说下去。
顷刻间他被吻得晕头转向,不自觉地配合起来,不知不觉地被剥个干净,以种羞耻角度伏在枕边。
他至今仍然只会发出很轻叫声,也不理会金旭那些奇怪问题,被问急,还会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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