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别人单纯以为他俩有急事，笑笑便过去
。
阵风下楼，到车前，金旭把尚扬推进副驾去。
尚扬道：“哎？梁先生都还没走。”
当事人家属还在，他们办案人员先下班，不是太好。
金旭正要关副驾
门，听到这话，稍稍低头，说：“你管他做什
，那是别人老公。”
金旭推门进来，梁玺唰下站起来，道：“怎样？”
“不都说今天定结案？”金旭道，“梁总回家报信去吧，让柏先生以后安心过日子。”
尚扬喜不自胜，道：“太好，没白忙活场。”
梁玺还有点没反应过来，他对这事比较悲观，没抱太大希望，还等着警察脸悲痛地告诉他要放人，这对他来说就是天降犯罪机会。眼下这机会竟然是没。
“走。”金旭叫尚扬。
“虐猫怎，能把
怎样？国法律不保护猫。”闫航道，“上社会新闻，也是个私生饭……搞这大阵仗，就为抓个私生饭，好大案子啊！金警官，你们做警察真可怜。”
金旭对同事道：“把最后这句也给他记上，认罪态度不端正。”
同事：“……”
“闫航，你想什好事呢？”金旭把证物收好，站起身准备走人，道，“虐猫是拿你没辙，你也以为你只是个饭圈毒瘤，拘留几天，交点罚款，挨顿批评这简单？你长时间跟踪柏图、窥探他私生活、还在他家门口投放危险物品等等行为，寻衅滋事罪听过吗，不判个几年说不过去。”
他对同事道：“辛苦你再多问问细节，先走。”
尚扬：“……”
金旭脸红，把车门关上，绕到驾驶位上车
“去哪儿？”虽然不属于自己权责范围，可尚扬还想等个正式结案再走。
“下班！”金旭等不及，伸手抓住他，强行拖着他朝外走，愤然道，“当警察八年多，从来就没有这讨厌上班。”
尚扬被他拉着只得快步跟上。
周遭遇到其他同事都奇怪地看他俩，认识尚扬人不少，有问：“尚主任，干什呢？”
尚扬只得尴尬地点头以做问好。
他来北京学习，没权利跨区执法，最后这份正式笔录也不能签他名字，到这里确实可以功成身退。
闫航终于茫然起来：“你这就问完？不问动机吗？”
“你把当成要被你PUA小姑娘吗？对卖惨没有用。”金旭道，“是个警察，不是自媒体，破案是职责，不关心嫌疑人背后故事。”
楼上接待室。
尚扬和梁玺之间无话可说，两人各自坐在旁，低着头玩手机，安静地等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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