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扬偏头看着车窗外，心脏乱跳
阵，才慢慢说：“刚才那个男生和闫航同年级不同专业，认识，不太熟。据他说，闫航成绩很好，又交系花女朋友，在这届学生里很有名……”
他顿住，忽然想起学生时代
金旭，每个学期都拿奖学金，还有个漂亮女朋友，常常被男生们半真半假地嫉妒。
“就这？没有？”金旭道。
“还说……”尚扬接着说道，“闫航是柏图脑残粉这件事，系里不少人知道，他是学校电影社团骨干成员，每次柏图有新片上映时候，他会通过社团在学校替柏图宣传新片，而且每次都会写很长影评，除发豆瓣和时光网这些，还会转发到社团公众号上，自费抽过奖，送柏图主演电影影票。平时电影社团组织活动，在礼堂里放电影，只要轮到他负责，首选都是柏图以前作品。”
金旭道：“这样看来，闫航以前确实是柏图真爱粉。”
点下巴，脸上浮起少许并转瞬即逝懊恼。
“不是生气吧？”他问句。
“当然没有。”尚扬双手插在衣兜里，避开他目光，道，“回车上再说，太冷。”
车里暖气令人舒服不少。
金旭道：“
刚才没别意思。”
尚扬也道：“越是这样，转黑时候情绪会更激烈，给柏图发那种私信是有点奇怪，但他女朋友也知情，猜测……会不是是真爱粉对偶像比较解，至少比们这种路人要解，闫航可能很早以前就知道柏图性取向为男，所以才会发那种程度私信。”
“好像是说得过去。”金旭想想，道，“对追星族不是很解，他们般是会比其他人更清楚偶像私生活吗？”
尚扬不禁笑道：“追星族这是什
古董词汇？现在都叫饭圈女孩儿男孩儿。长混饭圈粉丝，多少比不混圈知道得多，各个明星都有大粉，柏图虽然不是流量型明星，可是他出道快二十年，性取向被部分粉丝知道也很正常，何况还有种粉丝叫私生粉，酷爱窥探明星私下里样子。”
金旭也笑道：“你还说曲燎原？你也没少关注这种东西。”
“才不是，是这两天临时抱佛脚补功课。”尚扬手机震，拿出来看，莞尔道，
尚扬心想不和你般见识，道：“知道。”
“就是在吃醋，”金旭道，“意思就是这简单。”
尚扬：“……………………”
他口气没上来，只想当场吐口血。
金旭把口罩戴好，也不知道是想遮什，反正耳朵通红，正经语气道：“说完。说正事，有打听到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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