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儿？”尚扬问。
金旭
手搭在他肩上推他向外走，说：“找个地方，给你烧热水喝。”
于涛有二十七八岁，并不是尚扬想象中“马仔”、“放贷
”样子，没有奇怪杀马特发型，长相也不凶狠，大众脸，穿着很干净周正，乍看还很像是个正派人。
不过想想也是，若非如此，加工厂老板不会这
信任个司机。
“这个人心理素质挺好。”尚扬评价道，“栗队在里面气场全开，
看
都脚软，这于涛居然点都不慌。“
金旭道：“你脚软是没睡好，让你下午补觉，你跑去逛街。”
旁边执勤负责仪器记录刑警笑声。
尚扬道：“谢，不需要。去哪儿？”
金旭道：“你下午去哪儿？没回去睡觉吧？”
“市内走走，逛逛。”尚扬敷衍地答道，问，“你想回去补觉吗？”
“不想。”金旭神情严肃起来，说，“想去趟刑侦队，把线索规整规整，再复盘下。”
尚扬欣然道：“猜也是。走吧。”
词，整个脉络都已经变得非常清楚，几乎目然。
羊肉吃得身燥，从饭馆出来，金旭和尚扬站在门口稍稍吹下冷风。
尚扬把手机飞行模式关，看眼消息，说：“袁丁上飞机。”
金旭随口说句：“小师弟人不错。”
尚扬道：“说得像你有妹妹要介绍给他似。”
尚扬：“……”
他忽然发现讯问室里，坐在栗杰旁边那位穿制服刑侦专家，有点眼熟，道：“这警监是谁？”
金旭说师兄名字，尚扬很快想起来，忍不住又看眼金旭。
如果金旭毕业时没有放弃省厅抛去橄榄枝，现在至少也能做到师兄职务。
“不听，走。”金旭感觉这场询问不会很快有结果。
到刑侦大队，就发现仍持有怀疑不只是他们。
栗杰和督导组专家正在再次讯问至关重要嫌疑人兼证人，于涛。
在讯问期间，不方便再让金旭进去，金旭带尚扬到隔壁观察室去旁观片刻。
隔着单向玻璃，仍然能感觉到讯问室弥漫着种持续胶着拉锯战氛围。
暂时还没有取得实质性进展。
金旭笑，说：“真有妹妹也先介绍给你。”
尚扬拢拢风衣领口，没接这话。
“妹妹不喜欢？”金旭顿下，道，“你看她哥行吗？”
尚扬好笑起来，实在是想不通，说：“你这两年到底经历什，怎这种骚话张嘴就来？”
金旭坦荡荡地说：“这是由内而外发散出来骚，你要用心感受下，学习学习，你就还挺缺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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