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讯问结束后，几个人终于获得
自由。已经快八点。沙都子想起他们还没吃晚饭。此前，他们
直没有多余
精力去考虑晚饭，现在想到，却完全没有食欲。
行五人拖着沉重步伐走向车站，大家都沉默不语。沙都子感觉，除朋友之死，明显还有个让大家心情沉重原因，大家都已隐隐察觉到。
电车车厢很空，五个人并排坐在起，对面窗子映出他们脸。每张脸都显得黯淡而困惑。
若生最先开口。他本是想对旁边华江说，但他声音刺激所有人神经：“很有可能是
沙都子像往常头疼时那样，用食指和拇指按住眼睑，说：“嗯……是。”阵轻微疼痛已经袭来。
她看看旁边加贺，只见他抱着双臂，紧闭双眼。这是他常有姿势。他动不动地坐着，像是睡着。
“喂，加贺……”沙都子试着叫他，不知为何，她现在很想听到加贺声音。
加贺还是那样坐着，动动嘴说：“事情经过
已经听大家说过。”
“那……”
茶具之类。这些东西有什
异常吗？”
“异常……”这个问题实在难以回答。回顾那些不经意间度过时光就像用显微镜放大照片样，看不见终究还是看不见。
沙都子叹口气：“记不清。”
她只能给出这样回答。
调查结束。刑警似乎注意到刚才谈话冗长且不得要领，但还是摆出副颇有收获神色说：“辛苦你！”沙都子心想，这或许是警察在进行调查时习惯吧。
“明天再想吧。”他说，“明天想就好，今天什都不想思考。”
“加贺……”
沙都子觉得那出自加贺体谅之心，正如他所说那样，现在根本就没有什力气来讨论波香死亡，这样呆呆地坐着就已经精疲力竭。
事发后不久，波香父母就赶过来。南泽雅子出去接他们，沙都子等人却没有去。他们大概是来接受关于波香死因讯问，因此南泽这样安排，似乎是为避免不必要麻烦。
继若生之后，华江和加贺也依次接受警方调查。加贺当时不在场，对他讯问只是作为参考，本应该很快就结束，但他接受调查时间丝毫不比其他人短。相形之下，反倒是华江接受调查时间更短。
回到客厅，大家都脸担心地等着。
“怎样？”华江站起来问。
沙都子轻轻地说：“没什。”
沙都子之后出去是若生。沙都子望着他背影，坐在沙发上。
“问很多吧？”藤堂盯着地毯，关切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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