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山低下头，从灰色西服
内袋里掏出警察手册，做好
记录准备。“那就切入正题吧……关于牧村小姐死亡，你们有什
想法吗？”
“死亡？”沙都子不由得反问道，那个词听起来有
种莫名不自然。
男子自称是县警总部佐山，说是想问问祥子事。
“可以啊，请进。”波香招呼他进屋，他倒显得有些犹豫起来。
“呃，可以进来吗？”
“请吧。”
佐山犹豫阵之后，说：“那就打扰。”便进门，在沙都子对面坐下。波香转身关上门，坐到沙都子旁边。
终于，波香打破沉默：“
再给你倒杯咖啡吧？”
沙都子摇摇头，本来想说要喝还是威士忌吧，但她忍住，转而问道：“波香，警察都问你些什？”马上又补充道，“时间好像有点长啊。”
“都是些无关紧要。”波香撩起长发，接着说，“他们问知不知道房门是什时候锁上。说昨晚十点回来时敲下祥子房门，那时候已经锁上。说到这个时候，看他们脸上还有些满意表情。除此之外就没什特别问题。以为他们会问些更深入东西，比如对z.sha原因有没有什猜测之类。”
“z.sha”词提醒沙都子什：是啊，这状况确实就是z.sha。
“就算问……”沙都子摇着头说，“也什都回答不。”
“你们两位都是牧村小姐朋友吧？”佐山十分客气地问道。
两人对视片刻，波香答道：“是。”
佐山微微点下头。“发生如此不幸事，想必两位都还没做好心理准备，现在冒昧地问些不通人情问题，失礼之处还请原谅。”
或许是因为进女生房间，佐山表现出种与外表不相符拘谨。这似乎表明他诚意，于是沙都子稍稍放松心中戒备。
“那，你想问些什？”波香催促道。
波香也说：“也样。”声音低沉，好像在克制心中焦虑。
两人又陷入沉默，过会儿，沙都子幽幽地说句：“祥子……就这样死啊。”
波香凝视上空，慢慢地点点头。“嗯，就这样死……”
正如波香所料，两人再次接受警察讯问。这时波香闹钟已经指向十点。勘查动静终于渐渐平息，公寓周围也安静下来，两人正打算出门，敲门声响。
打开门,站在那里男子并不是刚才值班室里警察。此人三十出头，体格健壮，脸庞泛着浅黑。他微微卷曲头发直长到耳边，乍看之下点也不像刑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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