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都子对着加贺背影说:“等等,为什选在今天向表白呢?”
加贺背对着她答道:“因为今天忽然想这做。个月之后就是全国锦标赛,直想在那之前说出来。”
“哦,可这让很为难啊,以后可得对你另眼
剑道社训练会儿就要开始,加贺已经换上剑道服。沙都子却想,或许是因为这番表白十分重要,加贺为鼓励自己才换这身行头。
“然后呢……你要怎表示?要说答应或者不答应?”
听她这问,加贺保持着挺直身子姿势,慢慢地摇摇头。“你不表示也没关系,反正这又不是求婚,只是想法罢。意思是,你喜欢谁、跟谁结婚都是你自由,只是想让你知道想法。”
“真想不到啊。”沙都子说出心里话,“从高中起……不,从那以前起你心就全在剑道上,以为女生呀恋爱什都跟你无缘呢。就算你有这个心思,也觉得你不会说出口。”
加贺露出丝苦笑,棱角分明脸红起来。“就像《叶隐》里说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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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你。想和你结婚。”
加贺坦陈出心中想法,丝毫没有踌躇样子。正如他贯风格,即便是在这个时候,他目光也不会害羞地从对方眼睛上移开。
沙都子也正面迎上加贺目光。但不知为什,加贺话没有马上反映到她心里。她只是意识到当下场面稍微有些不同寻常,这让她心跳快起来。反复咀嚼这句话时,几秒钟过去,其间两人直相互凝视着。
终于,沙都子开口:“你又吓跳。”
“叶隐?”
“就是那本说‘武士道即求死之道’《叶隐》。那里面也有这样句话:相恋即是忍耐。”
“还真是你风格!”
“不管那些无趣思想。是个有什就说什人,所以要在毕业前把心意告诉你。”接着,加贺又说句“再见”,摆摆手走开。
擦肩而过瞬间,剑道服上汗味刺激沙都子鼻孔,股酸酸气味。
这个回答似乎让加贺多少有些意外,他扬起眉毛问:“又?”
“是啊,你做事总是出人意表,脸上表情平平常常,说出话却吓人跳,向来都是这样。”
“是吗……”
加贺表情终于放松下来。沙都子见状撩起又直又长刘海,露出洁白牙齿笑。
橄榄球社和田径社队员们正在操场上来回跑动,刚才幕就发生在这个操场角,旁还立着三个单杠。午休时,加贺在学生食堂里选中这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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