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个地方从没上过锁啊,这是怎搞?”
“好像是有人倒在里面。”
“啊,怎回事?”
“你问,去问谁!喂,快把门打开,让们买咖啡喝!”
班长说着,大步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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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清晨,与往常样睡眼惺忪,面像念咒语似喃喃念叨着“啊——真困!”面行走在通往工厂小道上。建在乡间工厂虽然给人种土里土气感觉,但远远望去,那银色建筑物体积庞大,倒像是地球保卫军基地似。
环顾四周,像样半睡半醒青年男子正络绎不绝地走着。在这条小道上上下班人,几乎都住在离工厂大约三公里处单身宿舍里,他们每天都过着从工厂到宿舍两点线生活。有好几个家伙甚至因此觉得连换衣服必要也没有,常把脏兮兮工作服往身上套就上班去。
今天恰好是周。如果是其他时候,还会有刚下夜班同事从相反方向走来。碰上认识,还要随意交换几句不痛不痒对话:“喂,下班?”“是啊,你接着干?”之类。
夜班从周晚上开始,至周五或周六晚上结束,持续近周时间。大多数车间都采用两周值日班、周值夜班轮班制度,所在车间也是如此。事实上,上周便恰好轮到值夜班,直工作到周日早晨。脱下工作服,又和女友约会至深更半夜,接连好几日睡眠不足,所以才困成这样。
拨开人群挤进去,把脸贴近休息室玻璃门朝里窥视。休息室陈设简单,只有几台自动售货机,几把椅子和台电视机而已,毫无情调可言。
果然,看见名男子脸朝下倒在专卖可乐自动售货机前,看不出是谁。但他身着灰色制服,与们米黄色工作服不同,显然不是制造部普通雇员。
“搞什呀,畜生!”
个粗鲁男人叫道。他也和旁人样,对倒在地上同事置若罔闻,唯关心只是自己能否在工作之前喝到杯咖啡或果
头昏脑涨地来到工厂,打卡,在更衣室换上油腻腻工作服,准备先去自动售货机买杯咖啡提提神,再到间名叫电子式燃料喷射制造室车间干活。
然而,当走到放置自动售货机休息室时,却发现入口处挤满人,连们车间班长也在。班长架着眼镜,留着撮小胡子,看上去很像某个小工厂账房先生。
走近前去,问句“出什事”。班长“哦”声,答道:
“这个入口门锁上,进不去啊。”
他脸不耐,显然正在为大清早喝不到咖啡而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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