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筒那端
他含笑说。
“和谁
南波怒视着
说。
“这个嘛，也吃不准。总之，这会儿警察就在附近转来转去，太危险
。等他们走远些，就从你这儿出去。”
“你以为你还能逃得吗？”
“那是当然。”凑近他脸，“脚力好得很，对这点，直都很有自信。”
听这话，南波脸上突然闪过丝讶异。
南波绷紧脊背，坐到厨房把椅子上。
“两手背到背后去！”
南波照做以后，拿过旁毛巾把他双手牢牢捆在起。
“抢劫住在丁目那个老太太，就是你吧？”
南波用嘶哑嗓音低声问道，像是唯恐说话声音过于响亮就会遭到毒手似。
南波胜久！心下顿时大为躁动不安起来。
玻璃门上很快映现出南波身影，只见他正慢悠悠地打开窗户，想来是要通风换气。强忍着头冲进屋去冲动，动不动地藏身于只液化气罐之后，密切注视着他举动。虽然房里无疑只有他个人，但如果莽撞行事，不慎把还在附近转悠警察引来，那可就完蛋。
又捱会儿，屋内传来阵阵水流之声，肯定是那家伙正在厕所洗漱。终于下定决心，赤着双脚迈步踏进昏暗厨房。还生怕被外面行人发现，便顺手拉上窗帘，贴靠在房间侧墙壁上，从内袋里摸出刀子攥在手中。
片刻之后，听见厕所门关上声音。那家伙正在朝这个方向走来。握着刀子手心渗出汗水。
那颗白发苍苍脑袋出现在眼前。下个瞬间，已经把刀子逼到他脸上。
2
三天前，阿升往公寓打电话，说是有桩买卖能挣大钱。他在家麻将赌场当店员，和工作弹子房近在咫尺。
“就是会有点麻烦。”阿升低声说。
“怎
回事？”
“见面就告诉你。”
“这事儿传得还真够快。”
“是从个认识巡警那儿听来。你做得可真过分，居然连老人钱也抢！”
“这个用不着你操心，可不会拿你东西。”
故意拿刀子在他脸上拍几下，这老家伙吓得浑身僵硬，“要拿也是拿你命。不过嘛，如果你老老实实地听吩咐，不乱嚷嚷，也还是挺好说话。”
“这种勾当你还想干到什时候？”
“不许嚷嚷！”
南波像是被按停止键录像机，登时全身僵直，随后缓缓地朝转过头来。
“你是谁？”
“你管是谁！”
还不打算这快就报上大名呢。“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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