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属院就在马路对面，中午家长们来接小孩回家吃饭和午休。
来接曲燎原
是爸爸，接宋野是妈妈，
起回到
家门口。
宋野站在下面，害怕小曲儿弟弟摔下来，又不知道该怎
办，呜呜咽咽地抹眼泪。
“你怎爬上去？”老师把曲燎原从半米多高水池上抱下来，边给他把裤子穿好，边问宋野，“怎？别哭别哭，跟老师说怎。”
宋野摇头，不肯出卖弟弟。
曲燎原没想到他这讲义气，感动，决定替他隐瞒没有小jj秘密，道：“老师你别问，是
欺负他！”
老师：“你怎欺负他？”
宋野仔细洗手，他也胡乱洗洗，眼睛上下打量身边宋野。
“小野，”他问，“你真是男孩吗？”
宋野道：“当然是男孩。”
曲燎原很怀疑，说：“那你让看看你小jj。”
宋野：“……不要。”
子弟幼儿园小班朵交际花。
别人指着宋野问他：“那个是谁？”
他记得和宋野约定，说：“是哥哥。”
其他人大跌眼镜：“他不是女孩吗？”
曲燎原：“是男孩啦！”
曲燎原大义凛然道：“老师，你可以让罚站，可是坚决不会说实话。”
老师：“……”
宋野眼泪汪汪，说：“老师，不要罚他站。”
曲燎原扯着自己胸口小手绢给宋野擦眼泪，说：“哥哥你乖，不要哭，罚站就好，没事，在家里也经常罚站，罚站是很厉害。”
老师：“？？？”
曲燎原越发怀疑，道：“也没见你穿过开裆裤，你不会真没有吧？”
宋野道：“你才没有！”
教室里，老师正在问小朋友们还有没有谁需要加份苹果，有个小朋友跑进来，惊慌失措地打报告：“老师！宋野被曲燎原吓哭！”
老师忙过去看，小朋友们也都挤在窗边看发生什。
曲燎原爬上水池边，双手叉腰，高高地站在那里，短裤堆在脚边，他很苦恼，本来只是想给宋野看自己小jj，忽然想尿尿，尿在地上不好，就爬上来在水池里撒尿，最后穿不回裤子，自己也下不去。
说是这说，他也忍不住起疑心，周前，是爸妈告诉他说对门新搬来是个小哥哥。
小哥哥为什长得那像小妹妹？
课间加餐吃苹果，曲燎原几口吃完，用袖子擦嘴巴，把手上苹果汁蹭在衣服上，最后才想起来，妈妈在胸口给他别块小手绢。
宋野也吃完，想去洗手，自己不敢，叫他：“你陪去洗手好吗？”
曲燎原道：“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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