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煮
粥，包子还没热。”宋野抱着元宝出来，道，“就咱们俩，高姨和曲儿大概在外面吃。”
曲大江讪讪地看他。
宋野道：“高姨是不是发现？”
曲大江：“……”
宋野放下元宝，意料之中地说：“这回放假回来，她对态度都不
样。”
曲燎原有点尴尬也有点不好意思，说：“这事搞
……对不起，真不知道妈叫来是这样安排。”
林苗道：“没关系啊。”
曲燎原和她直不算很熟，但从小就认识人感觉上总还是不样，至少是划在“熟人”、“老同学”范围内，而且林苗是个很优秀女孩，也很有个性，他对林苗始终都是很欣赏态度。
她又接着说：“相亲是种没有价值社交行为，还挺烦这个。”
曲燎原忙点头：“嗯嗯嗯，是这
回事。”
“不行什不行？”高秀月突然凶人，骂儿子道，“干什你行？这不行那不行，不听妈话以后就别回家。”
曲燎原：“……”
那阿姨忙打着圆场，拉高秀月走。
曲燎原和女孩被晾在原地，两人大眼瞪小眼片刻，女孩先笑，说：“小姨只说带吃饭，没说是……唉。”
曲燎原被高秀月刚才那句警告搞得心乱如麻，也笑不出来，道：“林苗，好久不见。”
曲大江连声叹气。
“她是要和曲儿摊牌吗？”宋野道，“完蛋，你儿子要被吓死。”
曲大江道：“你怎还幸灾乐祸上？”
宋野笑说：“
“但是，”林苗顿顿，脸有些微红，道，“跟你相亲，倒是愿意。”
曲燎原：“……嗯？”
宋野吃感冒药，头晕但不想睡，开电脑看电影，元宝跑来蹭他裤腿，他就把它抱起来，人狗起看《指环王》。
外面有人回来，宋野问句：“谁回来？”
“。”曲大江应声。
是他老同学林苗，在407厂，从幼儿园到初中同班同学，也是市中同级校友。高中时候她是很短头发，假小子样，现在长发披肩，还化点淡妆，女大果然十八变，她比曲燎原记忆中那个女孩要漂亮很多。
“是好久没见，”林苗在高秀月刚才位置坐下，说，“看来，你也不知道是来相亲吗？还好是你跟，要是换成不认识人，只怕更尴尬。”
曲燎原道：“嗯……你毕业吗？”
他记得林苗在南开读汉语言文学专业。
“保研，还在南开。”林苗笑道，“知道你在北大法学院，咱们厂所有人都知道，还知道你司考四百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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