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志国并不生气，说：“刚才
就说
，只是给你建议，不是想指导你。儿子，成功者
经验往往没什
用，失败者经验才更有实用价值。”
宋野：“……走，下回再来看你。”
“你听说完，就几句话。”宋志国做个下压手势，示意儿子冷静些。
曲燎原又遇到上次见过
位年轻狱警，这哥哥挺喜欢他，带他到办公室里玩去，还倒水给他喝，礼尚往来，他把自己书包里零食拿出来想请人家吃，人家也不要。
狱警哥哥打听他成绩，听他说后，竖起拇指夸他学习好，又问：“准备去哪儿上大学？”
志国率先打破沉默，道，“香港大学自动化专业，国际排名也很靠前，最近这十年内，香港环境也不会发生太大变化，综合指数不比清华差。”
宋野直截当地表态：“没有解，不去。”
宋志国道：“只是给你个建议，你不去也没办法，又出不去。”
宋野：“……”
“有些事，主要是责任，”宋志国道，“如果没有做错事，你就不会个人生活，就不会出现这样……这样问题。”
曲燎原不太好意思说想考北大，说：“还没想好，要看模二模成绩。”
狱警道：“你这分数，肯定是好大学随你挑。当时高考分数刚过二本线，想考学校不要，太受打击，稀里糊涂随便报个学校和专业，想起来就遗憾，真该好好学习。”
曲燎原道：“以前成绩也不好，高中以后才追上来。大哥，你不是警校出来吗？”
“不是，是学物流，毕业以后公务员考试才考到这儿来上班，还挺喜欢这工作。”狱警大哥不无遗憾地说，“早知道开始就学公安相关专业，不用浪费四年时间和精力，学东西不喜欢，现在跨专业就业，学校里教也都用
宋野知道他在说什，道：“爸，你注意下措辞，没有问题。是成年人，知道自己在做什，能对自己负责任。”
宋志国道：“相信你能对自己负责，但是对别人呢？你明不明白你正在伤害别人？而且这个别人，对你、对，都有这生们父子俩都根本报答不恩情。”
宋野耳朵里嗡嗡作响，说：“这不用你操心，能解决。”
“解决？”宋志国笑，道，“你现在肯承认这是‘问题’？”
宋野冷硬道：“你管好你自己行，不要来管，人生是自己，你别来指手画脚。你人生过得很好吗？你是婚姻成功还是事业成功？你根本没有成功经验可以来指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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