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聪和常健酒量好，眨个眼
瓶酒完
，又点瓶。
“你喝完啦？”曲燎原上个厕所，回来看宋野面前
杯子空，道，“你少喝点。”
文聪笑嘻嘻道：“少什
少？多喝
“省会招警考试前几年就不要大专生。”曲燎原上次去省会看宋志国时遇到狱警大哥，当时人家听说他上高三，和他聊高考上大学事，也是为鼓励他好好学习。
文聪唉声叹气起来，等过完年就该体育生专业考试，他家里还是主张让他当体育老师，叫他到时报本省师大体育系。
“不想当老师，”文聪就是高中阶段很常见差生，心态也是随波逐流，很迷茫，道，“
也不知道自己想干什工作，现在就是混日子。”
常健道：“你才几岁，这就开始混日子，那怎行？练体育也练好几年，要不就当运动员？”
文聪道：“不当运动员，当运动员最惨。”
。”
宋野：“……”
曲燎原替他澄清道：“那是以前，他现在好多，能喝二两，不撒酒疯。”
常健就先点瓶，因为都是小孩，也没要太贵，百来块五粮春，五粮液酒厂出中端线。
“晶晶怎没来？”曲燎原道，“你不是说她也来吗？”
常健随口提：“要不你也考警校，跟哥起当警察？”
“看行，”文聪也随口应，说，“等毕业，健哥你说不定都当上所长，跟你混去。”
他是说，不可能去考警校，他家里也不会同意。
年轻男生们喝点酒，话题发散，什也聊，常健新工作，派出所环境，文聪训练，和晶晶恋爱，曲燎原成绩，家里便利店经营。
宋野不怎爱在这种人多场合插话，曲燎原知道他不喜欢，也不把话题往他身上带，只偶尔常健或文聪说两句“宋野考清华肯定没问题”、“将来宋野定是咱们中最牛逼”，这类无关痛痒话。
“她妈知道是叫她，不让她来，”文聪郁闷道，“知道俩在搞对象，怪影响她成绩。”
晶晶刚上高中时候成绩是很好，后来和文聪早恋，路下滑到中等偏下，现在分数想考本科二批都有点悬。
有些话宋野和他关系不到，说不着。
曲燎原说：“这还有几个月，你俩千万要好好复习啊，再差也得上个本科，看现在外面招聘，还有公务员事业单位考试，好点单位最起码也都要本科学历。”
常健也说：“可不是吗？今年和同期考这批警察，警校大专生还让报名参加考试，明年起大专都不让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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