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燎原对自己思索
半天
结论感到难以置信，吸口气，才小声问道：“小野……你是不是不爱
？”
宋野：“……”
曲燎原问完也有点后悔，
课间操时，曲燎原坐在座位上不动，宋野也不催他，低头看自己书。
等其他同学们都离开教室，只剩下他们俩。外面校园广播里放着每日课间操开始前都会放运动员进行曲。
曲燎原环顾四周，确定没有别人，向宋野摊牌：“你这几天是什
意思？”
宋野转头看他，道：“什什意思？”
曲燎原：“……”
要给他多布置作业，也没想起这茬。晚上放学到现在，宋野似乎是完全忘还有这回事。
现在马上就要熄灯，宋野还不来找他亲嘴吗？再不亲，今天可就过完。
“哔哔——”宿管老师吹哨，全体熄灯！
今天过完，没有亲嘴
天。
熄灯402宿舍，曲燎原侧过身，望着墙壁，他与宋野床位之间就隔着这堵墙。
问他为什三天都不找自己亲嘴吗？可是高中生天天想着亲嘴算怎回事？问出来还不够丢脸。那问他“惩罚”能不能结束？万他说这根本不是“惩罚”，只是要减少亲热，好让曲燎原和他自己能专心投入学习呢？可是好几天都不亲嘴还能叫恋爱吗？
哎呀，到底要怎问才是正确问法？总觉得怎问都会被宋野反问住，宋野大脑里逻辑链很严密，反应能力又很快，在问答这种环节，他根本不可能是宋野对手。以前他就总是掉进宋野语言陷阱里，宋野小时候根本不是这样，怎长大、特别是恋爱以后，这会说话？不但很会绕来绕去，还很说些让人脸红心跳话。确切地说，不只是问答，不只是说情话，他做什也不如宋野，他和宋野在各方面好像都差得太多。
想到这里，曲燎原忽然意识到个更严重问题。这几天，不但没亲嘴，宋野都没有再自称过“哥哥”，也没有叫他“弟弟”，而是叫他“曲燎原”，甚至还叫过他几次“班长”。
……靠。不是吧。
“你怎？”宋野副淡定样子道，“没事就走，该去做操，做班长还迟到，那可不太好。”
他充满怀疑地想着，应该不会吧，小野还真会这来“收拾”他？
第二天，按时上课下课吃饭写作业睡觉。没有亲嘴。
第三天，按时……还是没有亲嘴！
曲燎原终于确信，这就是宋野对他上课不认真听讲还损坏文具惩罚。
第四天是周五，这大周最后半天，中午就要放假回家过周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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