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野道：“回家，走
。”
曲燎原这时才发现他两眼发直，顿悟，不可思议道：“小野……你不是醉吧？”
饭店离家属院不远，宋野被曲燎原拉着
路走回去，路上也不说话，就是双眼越来越直愣愣，脚步越来越沉重。
等到门口，曲燎原从他口袋里摸出钥匙来开门时，他彻底歇菜，向前趴，趴在曲燎原背上。
曲燎原边念叨着“你可真行！就两口酒！”边连背带拖地把他弄进家里，胡乱扔在床上，自己累得够呛，坐在另张床上喘如狗，醉鬼真是重死。
曲燎原以为他俩闹着玩，还哈哈笑，说：“聪哥，你只叫
去你家玩，不叫小野，他不高兴啦！”
文聪就坡下驴地找面子，说：“嗐，宋野你不早说，带你起玩呀。”
宋野却转回头看曲燎原，道：“谁要和他玩，讨厌死。”
曲燎原想起这大周被文聪害得天天瞎想，附和道：“就是，讨厌死。”
文聪心想靠！招谁惹谁？怒道：“你们俩才讨厌呢！走！”
家门钥匙吗？没拿赶紧找妈要去。”
宋野摸摸口袋，说：“拿。回去吧。”
“小曲儿你等等！”文聪后面跑过来，他自己喝有二两多，微微上头，脸还有点红，从背后搂着曲燎原说悄悄话，“你先别回家，去家，给你讲点好玩儿
事。”
曲燎原道：“你能有什
好事？”
“文聪，你别搂着他。”旁边宋野突然开口。
醉鬼舒舒服服躺在床上，还准确地找到枕头躺好，睡得美滋滋，额前碎发稍长些，眉眼被遮少许，挺拔漂亮鼻子，两瓣薄唇……因为睡着，比平时嘟起来些。
曲燎原慢慢坐直，又慢慢起身，屈膝半蹲下，盯着看半晌，飞快地凑近，在那唇上亲下。
亲完他感觉自己好像要炸掉，从地上跃而起，
他走老远还不解气，回头冲曲燎原：“以后再有好玩，也不叫你！”
曲燎原忽然觉得事情发展不太对，怎好好还真生气？
宋野冲文聪说：“你最好记住，永远别叫他！”
文聪气哼哼地走，没留神脚下，差点被放过炮仗绊倒，觉得更丢脸，干脆加快脚步，溜烟跑。
曲燎原：“……”
文聪：“什？”
他没听清楚，也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宋野抓着后领，硬把他从曲燎原身边拖开，推他到边去。
文聪：“？？？”
就见宋野站在他刚才位置，两手搂住曲燎原，母鸡护崽样搂着，还扭头冷漠地看他眼，充满蔑视。
文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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