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燎原也知道自己问
句废话，不是姚望
，他在这里发什
脾气？想想说：“
去问问……看能不能给你换
件新。”
姚望语气没刚才那冲，但也谈不上友善，说句：“省省吧，不可能给换。”
曲燎原：“……”
姚望以前在班里虽然不太合群，但正常交流、说话，还是有。就是在上礼拜和曲燎原打过架以后，同学们对他态度才发生变化，没人理他不说，以康明为首帮男生还差点和他起肢体冲突。
这种孤立排斥、语言,bao力，以及今天在姚望校服上画乌龟举动，都是种“站队”，同学们“站”，是曲燎原这边。
姚望把那件校服劈头扔过来，道：“该不会是你干吧？”
曲燎原接看，校服背上被人用碳素笔画只乌龟，很大，差不多快把白色部分都画满。
“这是谁干？”曲燎原下就气坏，拿着校服朝同学们问，“谁把好好件校服画成这样！谁这缺德？！”
同学们：“……”
姚望：“……”
也是个,bao脾气，当即吼道：“姚望！你又发什疯？！”
姚望提着那件校服，转头怒视康明，说：“上回放过你，是你命大，别他妈来找死，听见没有。”
康明气坏，撸袖子，就要上去和他打架。
“别动！”曲燎原忙挡在前面，道，“干什！你也想写检查吗？”
康明还想说话，曲燎原拿出官威来：“班长在这儿呢！轮不着你出头！给站着别动！”
这让曲燎原忽然间感到阵难过，甚至是惶恐。其实除那天动手打架，他和姚望没有深仇大恨，军训时他新官上任找不着北，姚望还帮他维持过秩序，让他玩过自己塞班手机，和他开花露水香水玩笑……明明都是个班
曲燎原又气又心疼，说：“碳素笔都洗不掉，身校服要两百块，画成这样还怎穿？这到底哪个缺德鬼，怎点都不知道爱惜东西？”
没人说话，自然也没人承认。
曲燎原看看衣领标签，上面写着“高（7）班姚望”。
“这……”曲燎原道，“是你啊？”
姚望看着他没出声，表情就像在说：你这不是废话？
康明还是瞪着姚望，但暂时作罢。
姚望冷笑声。
“你在干什？”曲燎原其实有点怵他，还是硬着头皮上前，道，“现在是上课时间，你回自己座位去。”
姚望站着没动，从眼角看他，脸阴冷。
曲燎原忽然发现他手里那件校服不太对，新校服，白色部分都是雪白雪白，他那件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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