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傍晚，李甜甜来找他
起去校外，还准备好
两张走读卡。
“和你哥请过假吗？”李甜甜开玩笑地问曲燎原。
曲燎原道：“没有，不是就买鸡蛋仔吗？买完就回来。”
李甜甜刚开始有点不太情愿，最后还是说：“嗯，学校里也安静点。”
还是九月初，傍晚时天光还是大亮，两人起下楼，刚从教学楼走出去没多远，就听教学楼上爆发阵吹口哨和欢呼声。
李甜甜这次是个人来
，把曲燎原叫到西楼梯拐角处。
“你每天都和你哥哥起学习？”李甜甜问他。
他说：“对，每天都去。”
李甜甜道：“能和你哥请天假吗？”
曲燎原道：“请假？做什
？”
班共只有三十名学生，教室里很空，都是单人座，座位和座位之间离得还很远。
曲燎原每天来，就在教室里找把空椅拖过来，坐在宋野桌边，两人起学习。
“讲自由落体这部分，你提前把伽利略科学方法记住，观察、提出假设、运用逻辑……”宋野发现他在走神，拿笔敲他头，说，“曲燎原？你想什呢？”
曲燎原“哎哟”声，愁眉苦脸地看宋野，把手从口袋里摸出来，摊开掌心，里面是两个棒棒糖。
宋野好笑又无奈道：“就在想吃糖吗？同学给你？”
曲燎原莫名其妙地抬头看，五楼围栏前有群学生，都聚在那里看他和李甜甜。
李甜甜拉他不让他看楼上，说：“你别看，
们班同学在看笑话。”
五楼这阵喧哗声实在很大，整栋楼上人几乎都听到。
宋野教室在楼东角，也听到动静
李甜甜道：“咱们学校外面，开个卖鸡蛋仔店。”
曲燎原好奇地问：“什是鸡蛋仔？”
“就是种港式小点心，外焦里嫩，很好吃。”李甜甜看他很是心动样子，笑道，“明天下午来找你，们起去买，好吗？”
出门需要出门条或是走读卡，但曲燎原听江波说过，高二和高三好多人都会借走读生卡或者伪造出门条，从门岗混出去，门岗查得也不太严。
他想想，说：“好。”
“对，同学给。”曲燎原把其中个棒棒糖放到宋野面前，说，“给，咱俩人个。”
宋野也没多想，剥糖纸把糖含在嘴里，又继续给他讲重点。
他边听，边也吃个。
晚上两节晚自习，课间时，李甜甜又从楼上下来，找曲燎原。
七班坐前面几排，看见她男生，在曲燎原往外面走时候，都发出“喔喔喔——”起哄声，把曲燎原搞得个大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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