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野奇道:“这话怎说?怪长高把氧气吸光,害你没得吸吗?”
“本来你就长得好看,再比更高,”曲燎原道,“以后咱俩起走在路上,就没有人看,全都看你这个靓仔。”最后两个字他还学港片里粤语发音。
宋野看着他笑,说:“那看你呀,你这帅。”
曲燎原摇头晃脑,喝几口水,又说:“刚才入场,带队从你面前经过,你没觉得你身上插满箭头吗?”
宋野没有听懂,问:“什箭头?”
贾教官带着方队训练,这名小教官其实也才十九岁,不比学生们大很多,也是第次来训练学生,刚开始喊口号和下达指令时候,看起来比学生们好像还紧张点,几次以后才渐渐稳下来。
在练过稍息、立正和报数之后,总教官吹休息哨,学生们能休息十五分钟,去喝水和方便。
“小野!”方队解散,曲燎原就欢呼着蹿到宋野面前,高兴道,“没想到,们还能在个方队!”
宋野也笑,说:“也没想到,们班男生太少。”
贾教官还站在原地,听到他俩说话,心想,刚刚不是这男生主动要求来七班方队吗?就用有些好笑表情看着宋野。
曲燎原夸张地向后跳,道:“丘比特之箭!们班女生集体都朝你射箭,Biubiu!Biubiu!”他手握着水瓶,开始绕着宋野做连续射箭动作,仿佛用手里弓箭把宋野全身上下都射满。
宋野:“……”
曲燎原自己觉得很好玩,哈哈大笑,口气把手里水喝完,空瓶丢进旁边空箱里,又顺手把地上其他人喝过后随意丢弃瓶子捡捡,都收好在箱子里。
两人喝完水,起回去,远远就看到,七班方队训练位置上,有个人独自坐在草坪上,以他为圆心直径三米内,没有其他人。
宋野朝他笑下,有些请求他不要说意味。教官虽然不明白,倒也意会地点点头,没再说什。
曲燎原推着宋野起去到操场边,那里放成箱矿泉水,提供给军训学生们喝。
边喝水,曲燎原还边左摇右晃地,用自己肩膀去撞宋野,表达开心意思,撞好几下,忽又想起身高来,说:“都还没有发现,你什时候长得比都高?”
但其实宋野也是今天才刚发现这件事,心中有些小小得意,嘴上谦虚地说:“也没注意啊,应该是暑假天天跟你起锻炼,促进骨骼生长,才长高。”
“那怎没长?倒是便宜你。”曲燎原不爽道,“你再长得比高,还给不给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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