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陆斯年微微颔首。
“以后不走
吧？”谢霖再次问，眼底有着
闪而过
担忧。
“不走，这辈子估计都得靠你养
。”陆斯年给他个肯定回复。
“想让养你，那得签个卖身契才行。”
“好，你想签几年。”
说完陆斯年就离开房间，整个人就消失在系统管理局。
燕尾服男子微叹口气，好会才自言自语道：“后悔，每天每秒都在后悔。”
随后又打起精神道：“千年计划落空，看来又得重新寻找主神接班人。”
谢霖昨天又失眠，快要凌晨时吃两片安眠药才勉强睡下。
结果也就只睡四五个小时，睁开眼睛时却发现自己就躺在陆斯年怀里，双手还搂着他腰，就如同这些年日日夜夜样。
只有短短几十年寿命呢。”
陆斯年说：“拥有无尽生命又如何，身边若没有他，也不过是度日如年折磨罢。”
燕尾服男子继续说着：“为什
偏偏是他？你经历那多个世界，遇到过形形色色人那多，为什会喜欢个如此平庸他。”
陆斯年嘴角微弯说：“因为只有他给取名字，而不是直叫代号。只有他直把当成真正伙伴，而不是个只能带给他利益系统。只有他唤起久远记忆，让想起来曾经也是个人类。”从谢霖第次给他取名字开始，陆斯年就有种感觉，这个宿主或许是他想要守护辈子人。
燕尾服男子还想要继续劝说。
“签辈子。”
熟悉温度、熟悉人，谢霖时之间竟分不清这到底是做梦还是真实。
伸出只手轻抚到陆斯年胸口，狠狠掐下。
‘嘶’。
陆斯年伸手抓住谢霖手，睁开眼睛说：“轻点，疼。”
“事情都处理完？”谢霖看向他，那双平时漂亮瑰丽桃花眼，此时还略显迷离着。
“师父，芸芸众生，能找到个知懂信人不容易，不想错过，哪怕为此付出代价。”陆斯年很是认真说着。
燕尾服男子脸色微绷，随后没好气说道：“走走走，赶紧走，没良心白眼狼，养你上千年，结果被别人几年就给骗走，要走赶紧走，看到你都嫌烦。”
陆斯年整理下衣服，眼神略微不舍说：“师父，那走。这次别估计以后没什机会相见，保重。”
燕尾服男子不耐烦说着：“赶紧走，出这个门你就别后悔。”
在打开那门之前，陆斯年回头问他：“师父，这些年你难道从来没有后悔过当初选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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