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发现家里像是被洗劫遍似。
原本挂在墙上值钱画都被抽空,客厅里摆放几个古董花瓶以及玉器全被砸碎。
谢宏扬像是想到什,赶紧回到房间。
果然房间里也被翻得团乱,赵佩欣很多衣服都不见,尤其是那些贵重珠宝首饰全没,甚至连他平时收藏名贵手表以及放在保险柜里几根金条也没。
谢宏扬赶紧叫管家,发现没人应他,连其他佣人都不在。
这辈子也没干过什天理难容事情,怎就会生出你这个没人性东西。你是哪来脸让去当说客?昨晚你干事,到现在还挂在热搜上呢。现在出门都担心被人认出来你是儿子,怕被人戳脊梁骨骂啊。你不要这个儿子,可还要这个孙子。你有脸提,都没脸去见孙子。”
谢宏扬早就猜到胡海凤会生气,没有放弃道:“妈,知道你生气,也后悔。可眼下还是公司要紧。您难道眼睁睁看着你和爸辛苦打下江山事业,就这样没吗?”
胡海凤不在乎地说道:“就算真没那也是命。当初把股份全转给你,那公司就和无关,也算是对得起你。不管是不是破产,这都是你自己选择。”
谢宏扬:“您就这个儿子,公司要是没,拿什给你养老啊?”
胡海凤:“从你不管谢霖开始,就没指望你养老,自己交养老保险,自己有钱,滚滚滚,你别让看到你,从今往后就当没生过你这个儿子。”
打电话问才知道,个小时前赵佩欣带着身伤回来,她刚到家就把家里佣人都派出去买东西。
谢宏扬气得把桌上东西扫而下,“贱人,你怎敢。”
家里值钱点东西全被赵佩欣卷走,能带走都带走,带不走宁愿砸也没留给他。
连车库里那几辆车子都被故意砸几个坑出来。
谢宏扬发火过后瘫坐在地上,四十多岁人
以前来时候胡海凤虽然也不待见谢宏扬,可也没到这种见面如仇人般地步。
这次看胡海凤那样子,要不是她上年纪没力气揍人,估计真要追着他打几条街。
胡海凤那边也没讨到好,眼看着她宁愿公司破产也不愿意帮他下,让谢宏扬跟着起埋怨上她,临走时候脸色也很不好看。
胡海凤看着谢宏扬远去身影,抹下眼角泪水,随后打车前往医院去。
谢宏扬没能得到胡海凤帮助,身心俱疲他又不想回到公司,面临那些焦头烂额文件以及下属个个递过来辞职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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