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超看见他右手臂上有个圆圆疤痕,问:“这是怎弄?”
迟立冬道:“以前谈个对象,脾气不好,有回吵架,用烟头烫。”
王超:“……这姑娘,bao脾气。”
迟立冬不太自然笑笑。
王超又看看那个疤痕,想起谢竹星手背上也有个,挺像,就是新点,谁烫他?他自己吗?为啥呢?
他小心翼翼,委委屈屈,和印象里那个他差十万八千里。以前他能过得潇洒肆意,也不仅是因为他家境好,而是因为他活得满不在乎,他无所畏惧。你说他怎变成这样?不怪你怪谁?”
谢竹星答不出。
闫佳佳语气尖锐道:“你知道你问题是什吗?所有人都在恋爱里跌跌撞撞学着成长,只有你,从来不学,从始至终,你都没有长大过。”
谢竹星愣愣:“……你说?没有长大?”
闫佳佳摇摇头,说:“你看,你不但用人设迷惑别人,还迷惑自己,越是幼稚人才越会觉得自己很成熟。哪个成熟人会心情不好就刷球鞋?有问题不是开诚布公沟通,而是点点都把怨气攒在心里,攒到极限,就给对方判死刑?真幼稚!”
终于穿过峰又峰,错又错段路,王超晕车好很多,脸色还是不太好。
傍晚时到姐妹海,雪山下宛若明珠湖泊,美不胜收,迟立冬叫王超下去玩,王超不想去,隔着车窗张望张望,就无精打采缩回来。
迟立冬只好继续往前开,说:“巴塘有个相熟客栈,条件还算可以,晚上就住那里吧。”
王超打个喷嚏,才说:“好。”
天色暗,温度就降下来,车窗外风有丝丝凉意,迟立冬把车窗关上,自己又有点热,脱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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