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法律方面事情,但能猜出来,父亲第二次婚姻对来说肯定不会是件好事。于是跑去找姨妈达拉诺萨,请她无论如何做点什,以防止出现不幸结局。姨妈听告诉她消息后,极为难过,赶紧去找自己舅父桑特斯。可是,这位德亚底安修士答复说,婚姻是很神圣圣事,他无权干涉。不过,他还是许诺,他会留意此事进展,以确保利益不受任何损害。
托莱多骑士已经移居马耳他相当长段时间,因此,只能无力地静观事态发展,甚至偶尔还会助推下。布斯克罗斯从不去见他这两个亲戚,只与她们保持信件沟通,他委托送信那个人往往就是。
西米安托夫人既不上别人家,也不接受别人来自己家做客,而父亲更是近似于足不出户。他并没有随便更改自己原先起居安排,也没有随便放弃去戏院老习惯,但只要天上出现点点雾,他就可以拿来当不出门借口。这段日子以来,他基本上片刻不离朝向垂直小街那半边屋子,从早到晚地看西米安托小姐弄她瓶子,或是西班牙蜡做成火漆蜡棒。她那双露在外面秀美玉臂直晃来晃去,让他浮想联翩,他已经完全无法再想别事。
对面出现个新玩意儿再度引发他好奇心:这是个形状和他墨坛颇有几分相似坛子,但体积要小得多,坛子放在张铁制三脚桌上,三脚桌下点着几盏灯,使温度始终保持在微热区间。没过多久,旁边又多出来两个模样坛子。第二天,父亲上阳台说完“Agour”之后,张开口,准备询问这些坛子用途,但他实在没有说话习惯,终究还是言不发地回到自己屋里。
好奇心直折磨着他,他决定派女仆再给西米安托小姐送瓶墨。女仆回来时带三个小水晶瓶,里面分别装着红墨、绿墨和蓝墨。
第二天,父亲去趟莫雷诺书店。他在那里见到个在财政部任职人,此人胳膊下夹着张财务状况表,上面有几条纵栏是用红墨水填,项目名称用是蓝墨水,线框用是绿墨水。这位财政部职员说,这套墨是他人独有,他可以打赌,没人能拿得出和他样墨。
此时,来个父亲从没见过人。他走到父亲身边,说道:“阿瓦多罗大人,您是制作黑墨大行家,不过,这些颜色墨您做得吗?”
父亲不喜欢别人质问他,顿时显得无比难堪。他张开口准备回答这个问题,但最终也还是句话也没说。他径直回家找到他那三个瓶子又带来,瓶子里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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