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方面认识来揭示分析奥秘”。
随着书稿完成,父亲告别青春期,步入成年。他收到份来自监护人通知,通知上说,他财产原本应有八千皮斯托尔,但出于各种意外,目前只剩下八百皮斯托尔,只要他以法律形式解除监护关系,这笔钱就会立即转交给他。埃瓦斯计算下,他发现,请人印刷自己书籍再把这些书运到马德里,刚好需要八百皮斯托尔。他于是匆忙签下解除监护关系文书,收到那八百皮斯托尔,随后就将书稿交付审查。
负责神学领域问题审查官挑个刺出来:无穷小分析似乎会让人联想到伊壁鸠鲁原子论,而伊壁鸠鲁学说是不受教会认可。他回复审查官说,书中谈都是抽象量,并不涉及具体物质微粒,审查官于是收回反对意见。
书稿从审查官手中转到印刷商那里。印出来将会是本四开本大部头,书中些数学符号因为没有现成,必须专门铸模,这样话,假设印千本书,出版总费用会达到七百皮斯托尔。埃瓦斯已经做好打算,他把每本书售价定为三个皮斯托尔,因此,在听到报价后,他毫不为难地接受。埃瓦斯根本不是个贪钱人,不过,能确保小有盈利,他还是感到很开心。
印刷耗费半年多时间。埃瓦斯本人亲自校对核稿,这项枯燥乏味工作对他来说远比写书费力得多。最后,他找辆全萨拉曼卡城能找到最大马车,把箱箱沉重无比包裹运回家,在这些包裹上面,寄托着他当下荣耀和未来不朽。
第二天,埃瓦斯沉浸在喜悦之中,希望就在眼前,让他如痴如醉。他找八头骡子来驮书,自己骑在第九头骡子上,开始向马德里进发。到都城后,他直接来到书商莫雷诺书店,对老板这样说道:“先生,这八匹骡子背上驮全是部作品,共有九百九十九本,手上拿是第千本。您先卖百本,得来钱全归您,共计有三百皮斯托尔;百本之后,您再把收入算到账上。敢说,用不几个星期,所有书就会全卖光;随后会接着印第二版,增补部分内容,因为在第版印刷过程中又有些新认识。”
从莫雷诺神情看,他不太相信这本书能销得这快,但他看到萨拉曼卡审查官许可证明,于是也没有多说什,便把所有包裹都收进店,再拿出几本样书,摆在橱窗里。埃瓦斯找家客栈住下,他点时间也没有浪费,马上就开始撰写补遗和添加注释工作,第二版印刷时,这些内容将全被收录进去。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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