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说炼狱吧,”托莱多说道,“说起炼狱,想已经有过体验。那是在爱上那个该死伊内丝·纳瓦拉时候,她是遇到过脾气最古怪、最挑剔、最喜欢吃醋女人,因为她,后来再也不碰装腔作势女人。但是,朋友,你怎不吃又不喝呢?已经喝光这瓶酒,而你杯子还直是满。你在想什啊?你到底在想什啊?”
“刚才在想,”阿吉拉尔说道,“今天看到过太阳。”
“啊!你这话是相信,”托莱多说道;“因为作为你对话者,今天其实也看到过太阳。”
“刚才还想,”阿吉拉尔说道,“希望明天还能再看
两位朋友已经说很多话,回忆很多往事。开完酒后,正轮到托莱多说话,他是这样说:“们是性格截然不同两个人,真不知道,们友情为何会如此深厚。你身上明明具备这世上所有美德,但还是喜欢你,当你是天底下最坏家伙。这话可是千真万确,因为在马德里还没有结交任何个知己。直以来,你都是唯朋友,说实话,换成爱情,可不见得会这样始终如地待人。”
“对待女人,”阿吉拉尔问道,“你原则还是跟以前样吗?”
“跟以前样?不,不完全样。”托莱多回答道,“过去,是个接个、尽可能快地更换情人,但觉得这样会浪费太多时间。所以,现在是第个还没结束,便开始和第二个交往,而第三个人选也已确定。”
“这说,”阿吉拉尔接着问道,“你从来就没打算放弃你这种浪荡不羁生活方式?”
“坦诚地说,确实没打算放弃,”托莱多说道,“倒是担心过不这样生活。马德里女士都很黏人,喜欢缠着人不放,弄得只能守规矩,没法遂自己心愿。”
“们骑士团是个军事机构,”阿吉拉尔说道,“但也是个宗教机构。们曾像僧侣和教士那样对上帝许过愿。”
“或许你说有道理,”托莱多说道,“但这跟女人发愿对丈夫忠贞不贰没什区别。”
“可是,”阿吉拉尔说道,“谁知道她们会不会在彼世遭受惩罚呢?”
“朋友,”托莱多说道,“个基督徒在宗教方面应有操守都具备。认为,这方面种种说法定存在误解和偏差。想想看,法官乌斯卡里斯妻子就来这里待个小时,如果为这点事她就要在彼世永受火刑,那算什鬼道理?”
“宗教教义告诉们,”阿吉拉尔说道,“还有其他赎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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