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托尔。在科英布拉这样城市,这可不是件容易事。他担心自己过于轻率地夸下海口。有人建议他,可以用部分钱来救济穷人、帮人致富,但范·伯格并不接受。他说,他承诺是花钱,而不是送钱。他是言出必行、绝不马虎人,因此,哪怕挪用这笔钱当中极小部分去做善事,都是行不通;更何况,他打这个赌并不算信口开河。首先,他还是有机会赢;其次,即便是输,把钱输掉也谈不上是糟蹋钱。
这真是个让人非常痛苦难题,范·伯格看起来深受其扰。有几天他神情非常焦虑。不过,他终于还是想出保全自身荣誉办法:他尽自己所能,把可以找到厨师、乐师、喜剧演员,以及比喜剧演员还招人喜欢某种职业人,全找过来。然后,他每天早上摆宴席,每天晚上开舞会、搞喜剧表演,还在住所门前办夺彩竿[6]比赛。弄这多节目,要是千四百个皮斯托尔还花不完,他就把不足那部分直接从窗户扔出去。他说,他本来就是在挥霍自己钱,这做并不违反原则。
范·伯格用这套办法让自己安心,终于又像往日那样喜气洋洋。他是个天生聪明人,但他无休止地把自己聪明用到各种邪门歪道上,别人对他这些乖张举动多有指摘。于是,他常常使用精妙言辞为自己辩护。久而久之,他讲起话来就有种才华横溢感觉,在们这群个个都很矜持严肃西班牙人当中,他显得卓尔不群。
和其他高等军官样,范·伯格也经常来家。不过,不在家时候他也会来。这个情况是知道,但完全没有往坏处想。因为觉得,给他超出常理信任,他就会相信,他在这里是随时随刻受欢迎朋友。凡事都是旁观者清,很快,传出些有损名誉流言。本人还蒙在鼓里,但公爵有所耳闻。他非常清楚对妻子感情有多深,作为朋友,他代承受很多本该由承受痛苦。
天早上,公爵来见德·巴尔·弗洛里达夫人。他双膝跪地,求她不要忘记身为人妻职责,不要再单独与范·伯格见面。并不清楚他得到怎样回答,不过,范·伯格当天早上也赶过来,或许他已经听说,公爵从道德层面对德·巴尔·弗洛里达夫人进行番劝勉。
公爵离开家后又去范·伯格住所,想用同种语气和他谈谈,把他带回到与美德更相符正道上来。他没有找到范·伯格,于是吃完中饭又来趟。这次,屋子里坐满人。不过,范·伯格独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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