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可耻谎言。到底采用哪种方案呢?稍做思量后,决定言不发,永远保持沉默。下定决心,不管遇到怎样审问,都坚决不开口。
这个困扰在脑中解决后,便开始回想前两天发生各种事情。那两位表妹都是有血有肉女人,这点并不怀疑。尽管路上听到各种关于魔鬼法力描述,但支配思想,是另种更为强烈感觉,可这究竟是什感觉,又说不上来。至于有人捉弄、将抬到绞刑架下这件事,只是感到非常气愤。
好几个小时就这样不知不觉地过去,开始有饥饿感。曾听人说过,在这样牢房里,有时地上会放着块面包外加罐水,便开始用腿和脚四处探寻,想看看能不能触到相似东西。果不其然,很快感到身边有个异物,这应该是半块面包。但想把它放进嘴里可不那容易。躺在面包旁边,试图用牙齿咬住它,由于无法固定,面包从嘴边掉下来,滑落旁。于是换个办法——不断地向前推面包,直到将它抵在墙头。这样总算可以进食,而且还得感谢这是被人从当中切开半块面包,假如换成整块面包,反倒没法用牙齿咬开。那罐水也找到,但喝水对来说是完全做不到事。刚把喉咙润湿,剩下水就全洒光。只好走到更远地方继续探寻。在个角落里,发现地上铺着堆干草,于是躺在上面。给系绑绳人手艺真不错,绑得非常牢,却并没有让感到疼痛。因此,没过多久就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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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译注:费拉拉(Ferrara),意大利现艾米利亚—罗马涅大区波河畔座城市。
[2]译注:现荷兰西南部城市,重要商港和渔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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