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倒在地上。他帮恢复清醒,然后对说,这只是劳累和饥饿造成虚弱,用不着担心。
实际上,不单单恢复清醒,甚至还进入种体力充沛、兴奋不安状态,种有点不同寻常状态。山野仿佛抹上各种极为鲜艳色彩,所有东西都像夏夜里星辰那样在眼前闪耀不停,感到自己血脉偾张,特别是在太阳穴和喉咙这两处位置。
洛佩斯看到先前不适并没有造成什真正影响,便不由自主地重新开始抱怨起来:“唉!弗莱·赫罗尼莫·德·拉特立尼达,这位修道士、布道者、告解神父,他是们家族权威人物,怎会不听他话呢?他是丈母娘公公小姨子女婿姐夫,算得上是与们家关系最近亲戚,在们家,每件事都要征求他意见才会去做。不肯听他话,受到惩罚真是罪有应得。他明明白白地告诉过,瓦隆卫队里军官是帮异端分子,这从他们金发、碧眼、红脸颊就很容易看出来,过去基督徒可不是这样,过去基督徒,他们体色和圣徒路加[9]画中圣母体色是样,比如说阿托查圣母院[10]里圣母像。”
打断他滔滔不绝无稽之谈,命他把双响步枪递给,然后守在马边。随后要在附近找个山头登高眺望,看看能不能发现莫斯基托,哪怕有他留下踪迹也好。听到这个方案,洛佩斯下子哭出来。他跪在膝前,以所有圣徒名义向哀求,求不要将他单独留在个如此危险地方。于是提出由来看马,他去找莫斯基托,但这个方案似乎使他更加惊慌。不过,经反复劝说,他还是放去找莫斯基托。随后,他从口袋里掏出串念珠,在饮水槽边祷告起来。
想登上去那座石山比看起来要远得多,花差不多个小时才走到山下。等攀上山顶,只看到片荒凉、原始旷野:没有任何住家,没有任何人或动物踪迹,除先前直在走那条大路之外,没有其他任何条路,而且这条路上也没有任何行人,处处悄然无声。用几声高喊打破寂静,回声从远处遍遍地传回来。最后,回到饮水槽,只见马被拴在棵树上,而洛佩斯已不见踪影。
现在有两条路可走:要回到安杜哈尔,要继续旅程。但其实压根儿就没考虑过第条路。跃上坐骑,快马加鞭,飞奔两个小时后,来到瓜达尔基维尔河边。这里瓜达尔基维尔河,可不是环绕塞维利亚城墙那条水流平缓、辽阔壮丽河流;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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