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时候?”
“妈妈刚去世时候吧。她走得很突然,个星期前还在好转,然后病况就突然持续恶化。她走之前直希望能把家居这条线接过来,希望快点成熟起来,做个靠谱点人。但是……总是故意在她面前表现得很不靠谱,有时候明明知道怎做她会更开心点,偏偏要反着来。小时候,她就总逼着做些不喜欢事情,以至于长大后逆反心理变得很重,明明是不反感接过家居业务,但就是要表现得很抗拒。”
“然后呢?”
“她走之后才开始后悔,想要把家居风格恢复成她在时候那样。因为二叔已经把这条线接过去,而且所有人员大换血,风格全都变。爸很生气,不是生气二叔,是生气,当时所有人逼时候不接,现在又要明着去抢二叔生意。他说什都不同意,让继续去国外读研,读完再说别。”
“没和其他人商量,自己退学。回
“感觉是。”
过几秒,迟明尧接着说:“说可以帮你拍,是真。”
李杨骁还是埋着头:“不是拍不拍问题,你根本就不懂。”
“有什不懂?”迟明尧笑下,“你想把江朗找回来,原班人马,重新复制之前想法。”
李杨骁把头抬起来,转过头看着他说:“有时候,可能比你还幼稚。”
动下,似乎是没想到迟明尧这晚还没睡着,但他很快又没动静,并没有应声。
迟明尧坐起来,他抬起只胳膊,有点想去抱李杨骁,但想想还是落下,只是问:“你哭吗?”
李杨骁沉默半晌,才转过头说:“没哭,你是不是很想看到哭?”
迟明尧也看着他,想会儿才说:“以前是。”
他们在黑暗里对视,李杨骁突然想到,原来自己刚刚想法是对,两个人在这样黑暗里睁着眼睛,是可以看到彼此眼神,就好像束若隐若现星芒样。
迟明尧伸手推下他头:“李杨骁,你还想不想让帮你?”
李杨骁笑下,问:“是不是看起来很可怜?”
迟明尧抬起手,把手指插进李杨骁头发里,说:“其实每个人都有很可怜时候。”
“是吗?你也会有吗?”
“当然。”
“没那爱哭,只不过哭那两次都恰好被你撞见而已。”李杨骁说完,转过脸不再看他。
“你在想什?那部电影?还是昨晚事情?”
“你猜。”
“是那部电影吧。”
李杨骁声音有些沉闷地传过来:“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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