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全部，”迟明尧还是看着前面，不紧不慢地说着那些片名，“偷心，迢迢，救世主，……怎
，很意外？”
“有点，”李杨骁老老实实地说出自己
想法，“
以为你不会感兴趣。”
迟明尧笑笑，说：“除
你和江朗，还有别人看过你所有作品吗？宋昶有看过吗？”
“……他看过
些。”但没看过《迢迢》。他从来都没想过要给宋昶看那部《迢迢》，那晚之前是不敢，那晚之后是不再有必要。
“那就是没有看过全部？所以是第个。”
上。”
“和宋昶？”
“……不是，另外个朋友。”
“江朗？”
李杨骁猛地转头看他：“你知道江朗？”
李杨骁觉得有些好笑，迟明尧说这话时候有种孩子气式独占欲——他好像总是有意无意地在意自己暗恋过宋昶这件事。李杨骁时常后悔自己说出八年暗恋那晚，因为他后来反省时候想明白点，肉体交易这回事也是讲究排他性，迟明尧给自己标价20万晚，当然不是睡觉就能值这多钱，还有自尊、服从等等系列能让他产生心理快感东西，所以迟明尧才对折磨自己这件事这乐此不疲。
但喜欢是不样吧……虽然都会产生独占欲，但表现却是完全反过来，会照顾对方自尊，也会不由自主地顺从对方心意。李杨骁闭着眼睛，脑子里掠过这些想法，他突然觉得自己有点想恋爱，想被平等地尊重，也想被小心翼翼地对待。被自己喜欢人喜欢着，应该感觉很好吧？
但会有这个人吗？如果真遇到，他会很在意自己这段历史吧？毕竟连他自己都没办法原谅自己。
车子停下，李杨骁睁开眼睛看，已经到自己家楼下。他伸手解开安全带，刚说声“谢谢”，然后就看到迟明尧也解开安全带
迟明尧语气平静地说：“看过你那些片子。”
“……”李杨骁沉默半晌，才说，“对，和江朗。”
迟明尧便没再说什。
李杨骁是希望他说些什，他从没想过迟明尧会去看自己演那些片子——他以为他不会感兴趣，那些奇奇怪怪剧本和光怪陆离画面，放在那个硬盘里，就好像被封存起来时光样。已经隔很久，除他自己，没人会对里面内容产生丝毫好奇心。毕竟他只是个寂寂无名小演员而已，这个世界上有太多和他样小演员，每个人手里都握着这样个硬盘，装着自己视若珍宝作品。
“你看过那些片子？”李杨骁过好久才开口问，“全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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