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迟明尧立刻把李杨骁放回到车里，拿出手机，给刚刚
代驾拨过去电话。手指划过屏幕时候，他居然慌张地有些发抖。电话很快接通，他对着那边说：“师傅您回来
下，麻烦快点！”
代驾师傅回头看
看，问道：“这位先生喝醉？”
迟明尧“嗯”声。
“
帮您起把他送上去吧？”
“没关系，自己来吧，这
晚辛苦您，快回吧。”
代驾师傅下车，迟明尧盯着李杨骁，用威胁地语气说：“李杨骁，别装睡，不会抱你上去，把你扔车里啊。”
妈妈拍着他样。
李杨骁哭累，好像趴在他肩膀上睡着。迟明尧叫代驾师傅很快就来，隔几十米打来电话，说自己已经到。
迟明尧这才把李杨骁从自己身上抱下来，小心翼翼地把他放到旁边，让他靠着自己。月光下李杨骁脸上还泛着些泪光，看起来更像件精美瓷器，只是迟明尧突然有点不舍得把他打碎。
代驾师傅上车，回头看眼李杨骁，问道：“睡着？”
迟明尧阖上眼皮，有些疲惫地点点头，“嗯”声。
李杨骁仍然没有任何反应。迟明尧叹口气，他觉得自己脾气要被李杨骁彻底磨干净。他走下车，开另侧车门，弯腰进去，把李杨骁抱出来。
李杨骁浑身软绵绵，点力气都没有，就算被抱出来也没什反应。
迟明尧终于觉得有些不对劲，他用力捏下李杨骁手肘：“李杨骁？！”
还是没反应。
他低下头，把脸凑近李杨骁鼻端，没有呼吸！
车子在空旷马路上路疾驰，李杨骁睡得很沉，动也不动地靠着迟明尧，偶尔遇到颠簸路段，他头会下下撞到迟明尧肩膀上。
迟明尧坐得低些，想让李杨骁靠得更舒服点。他叹口气，觉得自己太以德报怨，没做成，还得负责料理后事，自己什时候变得脾气这好？
他决定等李杨骁清醒过来要和他说清楚，这次20万不能算数，下次20万也不能退款，说好事情就不能反悔。
车子停在宾馆门口，迟明尧拍拍李杨骁脸颊：“起来。”
李杨骁没反应。迟明尧推推他：“喂，李杨骁，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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