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没问过她！”
“我们在别的事情上也不同。我基本上可以肯定。”
“那你们为什么在一起？”
“因为我们接受彼此本来的样子，大概吧？”
“而你和妈妈想要改变对方？”
“我是想问，你们为什么会开始的？”
“你认为我们的婚姻很糟糕吗？”
爱莎耸了耸肩。
“我觉得吧，你们只是很不一样。就像她不喜欢苹果公司，你不喜欢《星球大战》。”
“很多人不喜欢《星球大战》。”
“为什么不能是你妈妈的错呢？也许我们圣诞不来拜访你们，是因为妈妈不喜欢莉丝特。”
“是这样吗？”
爸爸看上去很不自在。他完全不擅长撒谎。“不。每个人都喜欢莉丝特，我知道。”他的语气就好像这是一种特别惹人烦的人格特征。
爱莎看了他很久，然后问：“那是莉丝特爱你的原因吗？因为你很内向？”
爸爸笑了。
“但是？”
“但是？”
“这里应该接个‘但是’，对吗？感觉上后面有个‘但是’。”爱莎说。
爸爸叹了口气。
“但是，我觉得乔治和我很不一样……也许是我们的性格。他非常地……”
里默默难过？”
爱莎观察了一番，然后做出让步。
“成交。”爱莎打开又关上仪表台上的储物箱，奥迪驶上高速公路，“他挺不错的。我是说乔治。”
“对。”爸爸说。
“我知道你不是真心赞同。”爱莎抗议道。
他靠近，亲了一下她的前额。
“我有时候担心你太聪明了，亲爱的。”
爱莎猛地眨起眼睛，深深吸了口气，鼓起勇气，小声说：“圣诞假期前上学最后一天，你收到的妈妈
“爸爸，没人不喜欢《星球大战》，除了你！”
爸爸并不否认这点。
“莉丝特和我也十分不同。”他指出。
“她喜欢《星球大战》吗？”
“必须承认，我从没问过她。”
“老实说，我不知道她为什么爱我。”
“你爱她吗？”
“非常爱。”他毫不犹豫地回答。
然后他又立刻露出了迟疑的表情。
“你是不是接下去要问，为什么妈妈和我不再爱彼此了？”
“有趣？”
爸爸看上去又开始焦虑。
“我是想说，他看起来很外向。”
“你……很内向？”
爸爸紧张地握着方向盘。
“乔治不错。”爸爸点着头，仿佛发自真心。
“那我们干吗从来不在一起过圣诞？”爱莎恼火地埋怨。
“什么意思？”
“我以为你和莉丝特从不跟我们一起过圣诞，是因为你不喜欢乔治。”
“我对乔治没什么不满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