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抬头看着她。
“这问题很难回答。”
“
意思是，你相信上帝吗？”爱莎问。
“有时候很难相信上帝。”女人回答。
“因为你疑惑上帝为什
不去阻止海啸？”
“要帮助那些不想被帮助人很困难。”
“需要帮助人也许并不是那些急切寻求他人帮助人。”爱莎说。
女人点点头，没有说话。
“得走
。”她重复道。
爱莎想阻止她，但她已经走下半层楼梯。当爱莎靠在栏杆上，鼓起勇气朝下面大喊时，她已经几乎消失在楼下。
“不是小孩。快八岁。”
“是，对不起。搬进这里时候，你才是个新生儿。”
“不
样没什不好。外婆说只有不样人才能改变世界。”
“是，对不起。……要走。只是想说……对不起。”
“没关系，谢谢你书。”
人和朋友可以找到……之后……、是说……她在那里看到。在广场上。在那里坐……不知道……几周吧。觉得。她带坐飞机回家，她说可以住在这里，直到知道自己要……要去哪里。”
她嘴唇反复开合，好像它们是电动。
“就待在这里。就待着。”
爱莎这次看着自己鞋子。
“你今天来吗？”她问。
“因为疑惑为什世界上会存在海啸这种东西。”
爱莎点头。
“看过电影里有人曾说‘信仰可以移山’。”爱莎继续说，不知道为什，也许主要是因为在问出她真正想问问题之前，她不想让女人离开视线。
“听过。”女人说。
“你找到他们吗？你在广场找到你孩子吗？”
女人停下脚步，紧紧握住扶手。
“是。”
爱莎咬咬嘴唇。
“你相信死后生活吗？”
女人眼神犹豫下，再次直视爱莎。
“你朋友回来吗？狼——你是怎叫他？”
爱莎摇头。女人眼睛看上去像是真正在关心。
“他有时候会这样。消失。你不用担心。他……害怕人。消失阵子。但总会回来。他只是需要时间。”女人说。
“觉得他需要帮助。”
她用眼角看见女人摇摇头，大概她又想逃跑。
“不觉得……觉得你外祖母对很失望。”
“也许她对你失望是因为你对自己那失望。”
女人喉咙里发出哽咽声音。爱莎过会儿才明白那可能是笑声。仿佛她喉咙废弃许久，刚刚找到钥匙，拨弄些旧开关。
“你真是个不样小孩。”女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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