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16.灰尘(5 / 6)

那女人站着动不动,扣住塑料盒指关节发白。爱莎立刻拿着信朝她走去。

“这是外婆给你想她是要为某事道歉。”

那女人接过信。爱莎双手插进口袋,有些手足无措。她不清楚黑裙女人在这儿干什,但爱莎肯定外婆让她带来这封信是有原因。因为密阿玛斯没有巧合,童话故事里也样。切都事出有因。

“信封上不是你名字,知道,但这定是给你。”

那女人今天闻上去股薄荷味,不是酒味。她小心地打开信

“不是看守。”怪物终于在她身后低吼。他黑色眼睛从兜帽下露出。“不是看守。朋友。”他又缩回兜帽里。

爱莎盯着地板,用鞋后跟刮着地毯,搅起许多灰尘。“谢谢。”她气呼呼地小声说。但现在她用是秘密语言。

怪物没有说话,但他搓手搓得不那使劲

“你不怎喜欢说话,是吧?”

“对……但你喜欢。直。”

内容都告诉她。她再次开口提问时怒气减弱不少:“你去找过你妈妈吗?”

兜帽上下动动。

“找多久?”

直。自从……营地开始。”

爱莎微微低头。

那是爱莎第次确定他在微笑。不管怎样,差不多是在微笑。

“也是。”爱莎咧嘴笑

他们不知道等多久,直等到爱莎真快要放弃时,电梯门“叮”声打开,穿着黑裙女人走进走廊。她大步走向办公室,但在看见大块头胡子男和个能被他单手抓起小女孩时突然停下。那女孩盯着她。黑裙女人拿着个小塑料盒包装色拉。色拉颤颤发抖。她好像在考虑转身逃跑,或者像孩子样以为闭起眼睛别人就看不见自己。她僵立在离他们几米远地方,紧紧抓着盒子边,仿佛抓着悬崖边沿。

爱莎站起身。狼心后退,离她们俩远些。如果爱莎那刻正好看着他,就会注意到他后退时脸上是她从未见过表情。不眠大陆任何人都不相信狼心会露出这样恐惧表情。但爱莎起身时并没有看,她只是看着黑裙女人。

觉得这儿有你封信。”爱莎最后开口道。

“所以外婆总是出去旅行?因为她在找你妈妈?”

怪物搓手速度更快。他胸膛起伏,兜帽先是微微下沉,然后往上,很慢很慢。然后切陷入沉寂。

爱莎点点头,低头看着自己大腿,然后她愤怒又次莫名地涌起。“外婆也是别人妈妈!你想过这点吗?”

怪物没有回答。

“你不用看守!”爱莎猛地怒吼,开始在木扶手上刻下更多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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