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看她是怎说。肥原沉吟道,如果她判断吴志国是真死,然后又把这情况跟那些人去说,就说明她昨天晚上跟指证白秘书纯属于瞎闹,想搅浑水,这样你就知道她是什东西。
可如果没说呢?
没说就看其他人反应啊。肥原理直气壮地说,你想,如果李宁玉就是老鬼,以前没这血书,那些人即使对她有怀疑也不定敢说,都是似是而非东西,万说错呢,
些话对白秘书去说。认为,如果吴志国确实没有死,你这样去威胁白秘书也许会有意外所获。
肥原听罢心里似乎有只角被李宁玉切去,但嘴上还是不服,你不是说没有确凿证据你不会随便指控人,怎出尔反尔?
李宁玉说:没有指控他,是在帮你分析,提出建议。
最后,李宁玉强调说:必须申明点,就是说这些都是在吴部长还活着前提下。如果他真死,还是那句话,肥原长不必再费心,他就是老鬼,毋庸置疑。
肥原在心里骂:怎可能不费心,你们两个王八蛋已经叫够费心,现在你又给搞出个白秘书。不用说,即使把她骂成王八蛋,肥原还是觉得李宁玉说不无道理。让他感到困惑是,他不知对李宁玉这个表现该作何看待,是增加对她怀疑,还是反之?他有点吃不准,看不清。他带着这个困惑离开李宁玉,心里点成功感都没有。
懊恼透,简直!
这天晚上,肥原没去前院找小姐,心情不好,小姐草木不如。心情不好,睡意也浅,容易做梦。梦里,肥原几乎把白天经历事都重新经历遍:探头探脑老鳖、酒醉糊涂顾小梦、震耳欲聋枪声、二太太尸体、李宁玉侃侃而谈、吴志国血书乘风而来,随风而去。做梦是思考孪生兄弟。也正是在梦中受到启发,他知道下张牌该如何出。
不过这是张老牌:吴志国血书。第二天早晨,肥原起床第件事,即把血书交给王田香,对他说:你去通知白秘书,吃早饭就召集大家开会,让他们都看到它,并分头找每人谈话,看他们是什反应。
王田香闹不懂主子想耍什鬼名堂,在他看来,出这张老牌难有作为,因为李宁玉已经知道这是张诈牌,甚至可能还会有反作用。肥原仔细回忆番,肯定地说:自始至终也没有跟她说吴志国是假死,她顶多是怀疑而已。想想,又说,再说,就算她知道也没有关系,这不是要诈她,而是要看她究竟会怎判断这事,然后还要看她有没有跟其他人说过这事。
说又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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