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李宁玉说，
秘密都是皇军秘密。
不对吧，肥原说，难道偷练吴部长字也是皇军秘密？
什
？李宁玉没听清楚。
肥原说：王处长发现你在临摹吴部长字，请问这是为什？说实话。
李宁玉几乎是第
次露出笑容：想王处长定是走错办公室
。
香夸奖道，你能想到这些说明你动脑子，想得深，说得好，道理上也说得通，有令人信服面。但是还不能完全叫信服，因为吴志国指证李宁玉那套，照样也可以说得通。、作为老鬼，私下偷练他人字是完全可能，很多特务都在这样做，这几乎是他们基本藏身术之，和化装术是回事。二、李宁玉因为是老鬼，任何事都会特别警觉，她刚把密电内容作为情报传出去，张司令突然问她有没有跟别人说过密电内容，你说她会怎想？她很容易想到可能出事，然后把她预谋替罪羊拉进来也就不足为怪。三、既然有替罪羊在身边，她自可以不急不躁，稳坐泰山，因为像这种案子，验笔迹这关总是要过，她只要等着看笑话就可以。你说，这样是不是照样可以说得通？现在问题就是这样，你说法都能自成体，但不能互相说服，你驳不倒，也驳不倒你，你要驳倒需要进步证据，也样。
最后，肥原说：所以，们现在先不要随便下结论，要走着瞧，要去找证据。你马上去搜查李宁玉办公室，如果能找到她在偷练吴志国字证据就好。
三
很遗憾。
半个小时后，王田香从李宁玉办公室给肥原打来电话说，他没有找到相应证据。
肥原哼声，朝李宁玉竖个大拇指：佩服！你表现真很好。李宁玉，跟你说句老实话，如果你最终能证明你不是老鬼，皇军将大大地重用你。话锋转，大拇指又成小拇指，但现在对不起，怀疑你证明不，之所以不停地诈你，就是想证明对你怀疑。
李宁玉沉默会儿，没有接着肥原话说，而是莫名地问：肥原长，想知道，你上午给看吴志国血书是真吗？
你看呢？
兵不厌诈。没有找到照样可以说找到。挂电话，肥原直奔西楼，将李宁玉约至楼下会议室，开门见山地说：王处长正在搜查你办公室，你知道要查你什吗？
不知道。
你怕吗？
不。
不，你怕，因为你匆匆来此，来不及把你罪证销毁。肥原说，王处长刚给打电话来说，他们在你办公室里发现你秘密。天大秘密哦，你猜是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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