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也该要孩子了,太晚生孩子会有很多问题。”大谷一边说着不相干的话,一边环视室内,像是在判断我们的生活状态。还好裕美子不在,当着她的面可不能提孩子。
“今天来有什么事?”我催促似的开口。他说没急事,我还是着急。
大谷表情严肃起来,在坐垫上正襟危坐:“进入正题之前,我想先同你说好,今天我不是作为警察,而是作为一个男人来找你,所以,希望你也不是以被害者,而是以一个男人……不,最好是一个教师的身份来听我说,可以吗?”
他的语气很坚决,又令人感到很诚恳。我不明白他的真正意思,但没理由拒绝,就答应下来。
大谷喝了一口茶,认真地问:“你认为高中女生在什么时候会恨别人?”
事,但后来有了更重要的原因——我觉得自己可能已经解开真正的密室之谜!上星期六,在雨中,我发觉了阴谋的破绽。那是个令人震撼的瞬间。我极力想忘掉那个想法,拼命摇头,然而疑惑一旦萌芽,就不受意志控制,牢牢在心里扎下了根。
当时我就下定决心——这件事我要自己解决。
阳子抬起头,诧异地看着我的脸。我脸上一定写满了苦涩,好不容易说出口的话也结结巴巴:“你要……相信我。我会想办法的,在此之前你别说出来……拜托了!”
这对她来说大概是莫名其妙的要求,但她没再追问,而是微笑着点点头,像是想帮帮表情严峻的我。
这天晚上,大谷来到我家。令我印象深刻的,是他那平时松垮垮的领带打得一丝不苟,像在表达诚意。
一瞬间,我以为他是在说笑,但他那与平时不同的谦虚态度表明,这问题是认真的。我有点困惑,答道:“突然来这么个问题还真是难回答,不是一句话能说清的。”
大谷点头,表情放松了一点:“想来也是。成年人的案件倒不见得会那么复杂。报纸的社会新闻版总有各种闹得沸沸扬扬的事件,几乎都能用色、欲、财这三要素来概括。但高中女生就不能拿这几点来套了吧?”
“不能。”我答得很干脆,“倒不如说,
“在附近办事,就顺便过来了。”他强调没什么要紧事。
他说在门口就行,我把他让到客厅,面对面坐下。说是客厅,不过是在六叠大的房间里摆了张茶几而已。大谷客套道:“这房子看样子挺舒服。”
警察突然来访,裕美子看起来很困惑,动作呆板地端上茶后便无所适从起来,结果躲进了卧室,也不管大谷说“夫人可以一起听”。
“你们好像还没有孩子,什么时候结的婚?”
“三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