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生老师是体育节那天早上在办公桌抽屉里发现恐吓信,里面详细写着掉换酒瓶顺序,威胁她若不照办,就把在村桥尸体上发现东西公开。们依麻生老师所述,在她房里找到那封恐吓信,对,这里有份复印件。”大谷说着从西装内袋掏出张叠得整整齐齐纸,摊开来有学生用笔记本那大。大谷把它放
“面对和栗原校长儿子亲事,麻生老师想断绝和村桥老师关系也是事实,这也容易想象。可村桥老师不答应。对麻生老师来说只是成人游戏,村桥老师却是认真。”
想,这和K样。大概麻生恭子就是这样伤害个又个男人。
“村桥老师手上有证据能证明两人关系,所以麻生老师也无可奈何。”
“什证据?”
“你听说。听说村桥老师始终把它带在身上,在更衣室被毒杀时应该也在。可现场却没发现什。安全套难说不可疑,但不能用来证明两人关系。这是怎回事呢?”
近过魔术箱,然后大谷会拿出手套,指出颜料和指甲油这个无法解释矛盾,麻生恭子会如何辩白呢?
“她没有辩解,大概是死心。除小部分,她几乎全说。”
麻生恭子坦白——对来说这很意外,大谷却说得轻描淡写。他语气平淡,让也兴奋不起来,奇怪是,这种情形下大谷还称她“麻生老师”。
“到底怎回事?”抑制住焦急心情。
大谷像往常样,卖关子似叼上根烟,吐出白色烟圈:“换酒瓶是麻生老师,但想杀你另有其人。”
“被凶手拿走?”小心地问。
大谷使劲点头:“想必是这样。麻生老师自然慌。”
“啊,对……”不记得是哪天,藤本说麻生恭子问过他个奇怪问题,好像是“村桥身上东西有没有被偷”,当时不理解她为何会这问,现在总算恍然。
听叙述,大谷也满意地挺挺胸:“麻生老师陈述又多个证明。”
听到这里,已能想象后面情形。凶手用那把柄威胁她,让她去把酒瓶掉包。
“怎会这……”把“荒唐”两个字咽回去。如果麻生恭子没打算害,她为什要去换酒瓶?
“她说是被凶手威胁。”
“被威胁?”反问,“她为什会被凶手威胁?”
大谷挠挠头:“本来不能再多说,既然是前岛老师你,就说吧。”他顿顿又道:“你以前假设过麻生老师和村桥老师之间有特殊关系,对吧?那假设没错,从今年春天开始他俩直在交往。”
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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