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歪着头,只答句“不知道”。不用说,他这番证词对警察调查有相当重要意义。昨天和大谷谈话时,他认为麻生恭子有不在场证明,却被这番证词推翻,于是她今天被警察叫去问话。
她被叫走约过十分钟,校长叫。心情有些沉重地走进校长室,不出所料,栗原校长哭丧着脸坐在桌前。
“怎回事?”他扯着嗓子,“为什麻生会被带走?”
“她又不是被逮捕,只是问话。”
他不耐烦地摇头:“不想玩文字游戏!听说那个姓大谷警察对松崎说,详情问你就知道。你说吧,为什是她?”
04
九月二十四日,星期二。
学校如同下戒严令般,笼罩在紧张气氛里。平常办公室里谈笑风生,现在大家都言不发,简直令人窒息。这次,学生们似乎也大受刺激,每个教室都静得可怕。
只有个人比平常说得多,那就是教务主任松崎。从早开始,他桌上电话就响个不停,有些来自媒体,但大多数是学生家长打来。不知对方说些什,反正松崎始终在道歉。
这种情况下不可能正常上课,感觉上,教师们时间到就去教室,自顾自地讲通课本内容就回来。
他语气听起来是在控制情绪,但看那面红耳赤样子就知道他已经急躁到顶点,这种情形下搪塞看来是行不通,咬咬牙,原原本本地把知道全说出来,从麻生恭子本性到酒瓶被掉包。
第四节课刚结束,警察就来,这让原本紧张气氛更加凝重。他们理所当然般占据会客室,提出想找某人来询问情况。听名字,松崎等人都大吃惊,只有心中暗道“果然”。瞥那人——麻生恭子——眼,只见突然被点名她脸色苍白,无助地站起来,梦游似跟在松崎身后走去。那神态里有不明白自己为何被传讯愕然,更多是掩饰不住震惊。
默默目送她背影消失,教师们马上开始各种各样揣测,全是些不负责任中伤,不值提。只有小田话引起注意。
他走到身旁,声音低得几不可闻:“昨天,警察突然来找。”
“警察找你?”很意外,反问道。
他点点头:“问件很奇怪事:前天体育节参加师生对抗障碍赛,麻生老师有没有和在起。说是,警察又问在入场处集合时她有没有迟到。本想说细节记得没那清楚,可仔细想,确实有那回事,当时等阵不见她来,还想过要不要掉换下顺序,结果她赶回来……这件事有什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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