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会这
干？”她终于问出
句。
摇头：“不知道。警察认为和杀害村桥老师
是同个凶手。”
“真可怕！不会又有谁是下个目标吧？”裕美子皱着眉，神色不安。
知道她会更害怕，但还是说：“下个是。”
她表情立刻僵住
。隔着酱汤和米饭冒出热气，俩对视好会儿。终于，她怯怯地开口：“怎回事？”
确实，神经变敏感。即使在平常再熟悉不过屋子里，也能够感觉出有什不同。
凭敏锐感觉，裕美子此时神情不知为何显得有些假，但什也没说。
裕美子立刻开始准备晚饭。大概是因为今天本不准备回家吃，她没作什准备，饭桌上摆菜比平常要简单。
空洞地看着报纸，完全不知该如何对她讲今天发生事，却又不得不说。趁她在餐桌旁坐下盛饭，说：“今天举行化装游行。”
“你说过。”她边盛酱汤边回答。
02
回到公寓大概是七点。本来打算在体育节结束后去喝酒，十点过后才会回家，这早回来，裕美子定会吃惊。要是知道原因，她定会吃惊上几十倍。
摁门铃后，等好会儿，平时很少这样。想可能裕美子不在家，正在裤兜里摸钥匙，链锁咔嚓声开。
“回来啦？这早！”裕美子脸上泛着红晕，也许是光线原因，但她确实有点兴奋。
“嗯，是早点。”
深吸口气：“本来该由扮小丑，凶手目是要命，定会再次冲下手。”
“这不是真……”她声音哽住。
“是真。除和竹井老师，没人知道小丑换人，当然凶手也……”
又是阵沉默。她度眼神
“竹井老师被杀。”
她手停住，睁大眼睛看着，好像时没明白在说什。
“竹井老师被杀，被人下毒。”极力控制着感情。
她眼睛眨不眨，动动嘴，却没出声。
“竹井老师在化装游行中扮小丑，喝下大酒瓶里水……水里被下毒。”
站在玄关，犹豫着是否该让她跟着受惊吓。刚才在电车上，直考虑着该在何时开口、怎说，直到进家门还没想出好主意。
脱外衣时，无意间瞥见橱柜上电话，奇怪，话筒没放好，上面盖布也是乱。
“刚才在打电话？”问。
裕美子把外衣放进衣橱，反问道：“没有呀，怎？”
说话筒没放好。她慌忙放好，脸上少见地露出不悦神色：“中午给妈妈打过电话。你观察得还真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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