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要扮小丑?看起来适合演丑角?”
体育节是下星期日。校园内气氛已逐渐热烈起来,这次大戏是化装游行,各个社团好像都在精心准备。
“别发牢骚。据所知,藤本老师要男扮女装呢。哪个好点?”
“哪个都不好。”
“对观众来说还是小丑好。”惠子边给打气,边量完尺寸,“化妆品也由们准备,你只要当天不迟到就行。”
可眼前北条雅美表情并不轻松,有些阴郁。用询问眼神看看她,她语调还是那干脆,但听得出是在控制着感情:“警察那种行动让大家看高原眼神变,那是种看罪犯眼神。今后即使洗清她嫌疑,也很难改变大家看她目光。所以要抗议,为什不限制警察行动?为什轻易让高原去见警察?为什让警察看退学、停学学生名单?信任学生是前提,很遗憾,这前提已经不存在。”
北条雅美话句字都像尖锐针样直刺心,想辩解,但说什都苍白无力,唯有沉默。
“要说就是这件事。”她轻轻点头致意,转身朝门口走两三步,又回过头来,脸上难得地泛起红晕,“和阳子从初中开始就是好朋友,定会证明她清白!”
听着第节课结束铃声,目送她走远。
“哦?有这种事?”惠子边用尺子给量尺寸边说,动作相当熟练。她说要给量尺寸做化装游行用小丑服,午休时就去射箭社活动室。
同意。”
“可她没有不在场证明。”
“你很清楚呀。”
“可以想象。您知道星期六放学后,警察在校园里四处走动吗?”
当时正被那些骑摩托车人围住。摇摇头。
“什都不用准备?”
“作好心理准备就行。”惠子把尺寸写在笔记
“北条说得真不留情面,虽然她话没错。”
“第次听说北条和高原是好朋友。”
“她们家离得近,好像初中就是同学。听说高原学坏后才疏远她……”
“这说是北条在继续维持友情。”
惠子量着胸围。忍着痒,像个稻草人似站着。
“听说警察去过排球社和篮球社,四处查问有没有人把女职员更衣室钥匙借给高原阳子。”
不出所料,大谷把解开密室之谜视为关键。如果阳子真借过钥匙,就意味着她可能另行配钥匙。
“结果呢?”有些不安。
“顾问和队员们都说没借过。有朋友在排球社,是她告诉……”
“是吗?”老实说,暂时松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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