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没事。老板,这本杂志可以送吗?”
“什?你骗钱,喝酒,连书也不放过吗?”
“别这说嘛,下次你赢时候会还你啦。”
“哼,说得比唱还好听。”
时田整整贝雷帽,“那就回去。”他对纯子举起右手,“要记得向他们收钱,反正那也是从手上骗走钱。”
“你别胡说八道。”时田斜眼频频瞄着纯子。
“店里打算进新杂志,所以,想边喝酒,边翻翻杂志内容。况且,怎说呢……也想听听妈妈桑意见。”
原来纯子在看杂志是时田带来。
“这本也是吗?”松木指着放在时田旁杂志问,那本书比周刊杂志大号,封面上画着太空插图。
“是啊,但有点搞不清楚是什内容杂志。”
们刚才比可是你擅长落袋台球。”
“你说得好听,猜你挑选专门用来赌博台球杆,给客人用都是些歪七扭八台球杆,和你这个人古怪脾气差不多。”
“喂,喂,别开玩笑,那下次用你挑选球杆来比赛,这样你就没话说吧。”
“你口气倒不小,好,奉陪,到时候你可别哭。”
在时田喝兑水酒时,松木立刻转头看着光平,向他挤眉弄眼,意思是说,又会有万圆进帐。
纯子面带微笑地向他鞠躬说:“欢迎再度光临。”
松木和时田斗嘴结束后,店内紧张气氛顿时烟消云散,简直就像夏天过后,冷清海边小屋,感觉今天不会再有客人上门。刚才那对学生情侣也不知道什时候离开,可能是因为说悄悄话气氛被人破坏关系。
光平喝着酒,看着纯子白皙手问:“今天只有你个人吗?”在问话时,想像着她手上蓝宝石戒指是谁送。显然不是时田,他应该会送钻戒。
“因为今天是星期二。”
书店老板把杂志递给松木,他表情好像吃到什难吃东西。
“喔,是《科学纪实》,”松木看着封面,“对你来说太难,可能会消化不良吧。”
然后,他翻起那本科学杂志,突然“喔!”声,停下手。
“怎?”
时田站起来,探头看着杂志,但松木把杂志合起来,似乎不想让他看到内容。
“时田老板,你是因为输,来这里借酒消愁吗?”
光平坐在吧台角落问,时田不屑地撇撇嘴。
“今天是放他马,哪需要借酒消愁?”
“所以,你今天是来看妈妈桑。”
松木擅自从吧台拿平底玻璃杯,又擅自打开时田酒瓶,语带调侃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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