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听到你这说,定会很伤心。”
“他伤心个屁啊,老板心里也很清楚,即使直耗在这种地方也是徒劳,这个街道已经没有呼吸,大家只是没有离开勇气。”
光平低头看着马路,双线道马路贯穿南北,直往北走,就是本地所大学,以前那里是大学正门,但现在已经拆掉。目前正门位置向东移九十度,方面是因为建造新教学大楼空间问题,另方面是因为离车站比较近。
当正门在北侧时,这条街上挤满学生,这里也成为大家熟悉学生街。无论开多少家咖啡店,每家店里总是挤满人,甚至有学生大早就去麻将馆排队等桌子。游乐场、迪斯科等学生聚集地方挤满整条街,“青木”老板用当时赚到钱,把房子改建成三层楼。
但是,当正门位置改变后,学生很快就远离这条街。
台球开伦台球台,另外两张是几个人起玩落袋台球落袋台球台,客人都是学生,两个穿着花俏毛衣女生,似乎是来为男朋友加油。
把咖啡交给其中名客人后,光平环顾室内,看到松木元晴如往常地呆然站在窗边,眺望着店门前街道。光平反手拿着托盘,缓缓走到他身边。走到半时,松木回头发现他,慢条斯理地对他“嗨”声。
三个月前,光平开始在楼下打工时,松木已经在这家台球场打工。
他今年二十八岁,比光平大五岁,总是拨着抹大量整发慕丝头发,像此刻样,站在窗前看着窗外。
“还好吗?”
这条街上经营者在某种程度上已作好心理准备,以后可能不会有过路客挤满店里热闹景象,恐怕只剩下老主顾而已,店家之间会竞争更激烈。
然而,他们没有考虑到学生冷漠无情。那些店家老板以为学生会更珍惜自己熟悉店,但学生心目中,完全不是这回事,他们根本不觉得非去哪家店不可,或是非喝哪家店咖啡不可。只要在大学或车站附近有不错店家,对他或是她来说都样。
大学新校门和车站之间那条路上,新开各式各样店
光平问,他每次都用这句问话代替打招呼。
“普普通通啦。”松木回答,“你看。”他用下巴指指对面。
他指是“青木”斜对面那家理发店,正在重新装潢门面。
“这阵子好像生意很差,所以要花钱重新打点门面。”
松木语带讽刺地说。“但这根本是换汤不换药,刚开始,客人还会因为好奇上门,时间久,就恢复老样子,反正就是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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