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改名王锦笑起来,道:“看见你行李
他吸口气,慢慢放松些,王锦慢慢抽出去。
他有些意外,他以为王锦说是“射出来”。
王锦把裤子穿好,从茶几下抽湿巾过来,帮彦容擦干净,动作很轻柔,帮他擦干净后,说道:“去洗下手,你先自己玩儿会儿。”
前秒还是*魔,后秒就恢复平常模样。
彦容默默想,精神分裂。
只是瞬间,王锦心头荡下。
那双漂亮蓝眼睛被情潮染得微红湿润,加上那样眼神,反而令男孩有些特殊性感,像只骄傲又勾人布偶猫。
他摸摸布偶猫脸,语气如常问道:“你很热,有点发烧?”
彦容睁开眼睛,却没有直视他,看着别处,说:“不热。”
王锦道:“里面很热。”
彦容有点痛,还有点生气,但他忍下来。
是他自己甘愿用唯可以拿来交换东西来交换想得到东西,王锦要用什样方式来拿走它,是王锦自由。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在他答应给王锦做床伴时候,就已经和娼妓没有什两样。
王锦从始至终都不是要爱他,也不是要上他,而是要嫖他。
想到这里,他觉得他应该表现更麻木。
在王锦回来之前,他整理好衣物,紧并着腿,拘束坐在沙发上。
他想到件尴尬事。
他对柏图说想在这里住几天,还把寒假作业和换洗衣服也带来,他已经想到有可能随时随地要和王锦上床,却忘除上床,他还要和王锦有上床之外接触。
王锦从楼上下来,换身衣服。
彦容假装点都不尴尬,说道:“王锦州,要在这里住几天。”
彦容被这句话激得难堪,又是阵忍不住收缩。
王锦开玩笑求饶道:“宝贝,你别吸。”
彦容脱口道:“谁是你宝贝?”
王锦没接这句话,轻拍他臀部下,温柔哄道:“乖,放松,让先出来。”
彦容当然没有把那句“宝贝”当真,他很讨厌王锦这样轻浮称呼他。
但王锦又直在不断地挑逗他,对个只有过两次性经验男孩来说,有些刺激根本没办法忍受。
很快王锦便感到手心片潮热。
然后,他不合时宜发会儿呆。
他今天心情很不好,而作为个长相英俊、收入不错、床伴漂亮、父母从不催婚成年不婚主义男性,他没有心情不好充分理由。
他低下头,发现本该软弱迷离彦容用种冰冷高傲眼神悄悄望着他,在触到他视线后,立刻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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