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事都不记得,早上睡醒就在王锦,”他顿顿,接着道,“在王锦哥哥家里,他说是看睡在路边,就带回他家。”
柏图安静片刻,委婉道:“头还痛吗?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彦容低垂着视线,眼泪在眼睛里打转,道:“还好,就是有点累,想睡下。”
柏图看着他躺下,才起身出去,轻轻关好门。
彦容侧身躺在床上,双眼木然看着厚厚遮光窗帘发会儿呆,然后拉高被子蒙住脑袋。
个多星期后,王锦已经把这件事忘得差不多,元旦刚过完,每逢节后医院必爆满,人手不够,他也坐诊两天,上午坐诊忙得飞起,下午还经常有大小手术,加班是常事,下班回家倒头就睡,早上胡子都刮不太干净就得赶着出门去上班。
王医生过得很憔悴,心理上无比饥渴,生理上却连撸个管都没时间。
所以彦容到医院来找他,还穿国际学校立领深色军装风学生制服,副羞窘模样,从粉嫩嘴唇里说出“王锦哥哥,想和你在起”时候,王医生差点直接射在裤子里。
彦容怎知道他是个重度制服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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