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结束,好?已经完。肯德里克说他无能为力。”
“可是——”停下来,好好消化他刚才话,“可是今后……还会发生什呢?”
亨利摇摇头,“也不知道。也许们觉得要发生……真会发生。但如果真发生,那时……不能两手空空地离开爱尔芭,都没有帮过她……噢,克莱尔,让为她做点什吧!也许没有用,也许她永远都用不上——也许她喜欢时间旅行,也许她不会迷路,不会饥饿,永远不会被逮捕、被追赶、被强,bao、被痛打,可是,她如果不喜欢这样生活呢?如果她只想做个正常女孩呢?克莱尔?哦,克莱尔,别哭……”可无法止住,站着,任泪水哗哗地流在黄色橡胶围裙上,后来,亨利站起身抱住。“克莱尔,们责任从来没有被赦免过,”他温柔地说,“只想给她编张安全网。”隔着他T恤能感觉到他肋骨。“至少让给她留下些什,好吗?”点点头,亨利亲吻额头。“谢谢你。”他说,又哭。
九八四年十月二十七日,星期六(亨利四十三岁,克莱尔十三岁)
呀,好痛。”松开她,她重新贴上邦迪,看着,等待着。
“爱尔芭,你去找金太,看看她是不是想过来起吃晚饭?”爱尔芭笑着跑出工作室。分钟后,后门“砰”关上。亨利坐在画桌边,在椅子上前后晃着身子。他看着,等说话。
“真不敢相信,”最后说,“你怎可以这样?”
“不得不这样。”亨利说。他语调很平静,“她——不能就这样离开她,让她没有起码——希望能给她个良好开始。这样肯德里克医生才可以研究,帮她找到治疗方法,以备万。”走到他身边,橡胶套鞋和围裙吱吱作响,靠在桌边,亨利歪着脑袋,光照在他脸上,那些皱纹穿越他前额,围住他嘴角和眼睛,他瘦,眼睛在他脸上显得无比巨大。“克莱尔,没有告诉她为什,你可以告诉她,等……合适时候。”
摇摇头,不。“去给肯德里克打电话,让他立即停止。”
亨利:现在,知道结局。它是这样:在那个秋天清晨,将坐在草坪上。那将是个阴沉寒冷早晨,将穿戴起黑色羊毛大衣、靴子和手套。那天并没
“不。”
“那去打。”
“克莱尔,别——”
“不管你怎样对待你自己身体,亨利,可是——”
“克莱尔!”亨利从他紧咬着牙齿里挤出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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