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事情。”
“你看上去很伤感。”
“你会不会担心们大好时光都已经过去?”
“不会。嗯,是会有些,不过和你说还不太样,仍会不停地回到你所追忆那些场景,所以对来说,并没有过去。担心只是们并没好好地珍惜现在。时间旅行是种扭曲状态,所以离开那里后会更加……清醒,这似乎很重要,但有时想,如果在此时此地也能够保持清醒,那切会更完美。不过最近,那里确实好戏连台。”他微笑着,美丽、无邪、明亮笑容,
来话,秋天就不能去上学,于是立即振作起来,因为那时候,人生全部目标就是离开家,去芝加哥。学校是个好地方,是种全新感觉,有自己房间,爱这座城市。此外,除想你在哪儿、怎找到你之外,还有其他需要考虑事情。最后遇到你那会儿,成绩也不错。喜欢自己工作,有朋友,也常常有人约出去——”
“哦?”
“那当然。”
“你去?约会?”
“嗯,是呀,去过,是抱着试试看心情……因为想到你正在别地方和别女人约会,就特别恼火。不过这挺黑色幽默,和些艺术系美男子出去,然后整个晚上就厌倦无聊地看手表,这样见五个男生以后,就不再约会,因为实在不喜欢他们。有人在学校里放出口风,说是个女同性恋,结果就有许多女生要约出去。”
“可以想象你做女同性恋样子。”
“知道就好,你放老实点,否则真改。”
“直就想做个女同性恋。”亨利目光迷离,眼皮沉重,使上全身力气扑向他,这种回答真不像话。他打个哈欠,“哎,这辈子还是不改,手术太复杂。”
脑海中浮响出康普顿神父声音,他在忏悔室格子窗后面,柔和地问,是否要忏悔。没有,坚定地告诉他,不,什也没有。那是个错,当时喝醉,不能算。慈祥神父叹口气,把帘子放下,忏悔结束。而赎罪方式就是终身对亨利说谎,在们有生之年永远都缄口不言。看着他午餐后快乐模样,仍在尽情回味当年青春,而高梅兹睡姿和他卧室里晨光却闪入脑海。亨利,那是个错,默默地对他说。只是在等待,却越轨,就那次。康普顿神父在心深处说,告诉他,或者其他人。坚决地回答,不能。他会恨。
“喂,”亨利温柔地说,“你在哪儿梦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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