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瑞急忙捂住嘴巴。
郑秋阳用自己
手机刷，看不到粉丝发给袁瑞私信，只看到评论里那些恶意卖萌粉丝和
些或怀疑“是炒作吧”或围观“坐等后续”真。路人，水军翻来覆去就是那几句话，很快就被刷不见
。
李玲玲打完电话从外面进来，张口就问：“郑先生，你帮袁瑞买营销？”
郑秋阳道：“没有……也算是吧，热门话题那个主持人是
朋友。”
李玲玲怀疑看看他，又问袁瑞：“你给你干妈打电话吗？”
袁瑞摇摇头，自从知道杨露看不上郑秋阳以后，他就对她有点意见，直还没和她联系过。
条私信，平时他也经常收到粉丝私信，但是还没有这
多过。私信和评论转发有些区别，因为是两个人单独交流，又有定隐秘性，除向偶像表白以外，还常常有粉丝会把私信当成树洞，说些小秘密，也有女粉丝给他发过尺度很大性感照片，当然也会有些黑粉发特别下流恶毒脏话。
他有点忐忑，不太敢看今天私信和评论，便先点开昨天千万粉丝福利百天照看热门评论，昨天看过那些热门都被挤没，现在前几条都是在说“萌萌要不是攻就直播吃热翔”、“以后请叫他萌攻”、“给热门第捐翔”、“激吻萌萌小骚货到底是谁辣饥渴是要榨干萌萌吗”、“男饭枚属性受174/85/74/14老公艹”、“众筹求狗仔大大发完整视频种子”之类。
袁瑞：“……”
郑秋阳也看，整个人都有些不好。
袁瑞看看他，道：“你那饥渴哈哈哈。”
李玲玲若有所思道：“估计她快联系你，这事儿说不定和她也有关系。”
袁瑞大惊：“难道是她叫人偷拍和男朋友吗？”
李玲玲：“……她为什要这做？”
袁瑞脑洞已然大开，越想越惊慌，道：“她亲儿子是初恋啊！她直都不喜欢男朋友！”
郑秋阳：“……什？”
郑秋阳：“……”
袁瑞看他脸色古怪，硬忍着笑说：“早跟你说粉丝特别有意思，你看是不是特别萌？”
郑秋阳心说，萌萌萌……萌个鸡巴，逆CP好吗！说他饥渴！等会儿回家就操死他们萌萌！
袁瑞又小心点开私信看，几千条私信画风和评论有点不样，竟然大部分都是温情脉脉鼓励他不要害怕那些人身攻击，勇敢选择自己想要生活。
他条条看下去，心里特别感动，粉丝们都那可爱，在公众能看到地方耍贱卖萌娱乐路人，又在私信里这暖安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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