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宫站起来。“就喝水吗?也有茶和咖啡。”
“水就行。”悠人说。他思绪已经飞到三年前。
那时,吉永友之是个盛气凌人二年级学生。
不,准确地说,他是个让悠人这些三年级学生感到盛气凌人学弟。所以,实际上,吉永本身
“你非常后悔,是吧?”加贺说,“所以折纸鹤,去水天宫参拜。你觉得这还不够,所以会把日本桥七福神走遍。是这样吧?”
悠人吃惊地抬起头。这个刑警竟然连这些都查明?
刑警眼光仿佛能洞察切,看来耍小聪明谎言是骗不他。不过,在汉堡店时他那种面带威慑神色不见。悠人感到,他现在无论说什,这位刑警都可以包容他。
“‘东京花子小姐’就是你吧?后来继续你行动是青柳武明,也就是你父亲。是这样吧?”
听到加贺话,悠人死心:已经没有用,现在该说出切。
室温并不算低,他却感觉像在冰箱里样冰冷刺骨,可能是因为墙壁白得刺眼吧。屋里只有狭长会议桌和铁椅,这也让他感到格外不安。这个房间他以前来过。那时父亲刚刚过世,他被带到这里——日本桥警察局来确认父亲随身物品。
屋里只有悠人个人。黑泽也被起带过来,应该是在别房间。他现在在做什呢?在汉堡店见到黑泽后,本打算三个人聚齐后再说明切,所以他还没来得及告诉黑泽那件重要事情。
到底是怎回事?悠人完全不明白。那个姓加贺刑警为什要那急切地寻找杉野?此外,他把悠人他们带到这里,到底是要做什呢?
悠人又看下手机。没有杉野回信。要不要给他打个电话呢?悠人犹豫下,最终没打。已经给他打过好几次电话,直打不通。
悠人把手机放回口袋。这时,响起敲门声。悠人挺直身体。
“是。”悠人说。
“哦。”加贺吐口气,“你肯说?”
“嗯。”悠人说。
“那你从哪里开始讲呢?从事故之后,可以吗?”
“嗯,从事故开始讲。能先给杯水吗?”
加贺和松宫进来,坐到悠人对面。
“现在还没有发现杉野行踪。”加贺说,“现在,全东京刑警都在搜寻杉野。们俩本也应该加入搜寻行列,但是现在有其他任务。们任务是——向你解情况。”
悠人很想咽口唾沫,可是嘴巴干得很。
加贺紧紧盯着他眼睛。“希望你把知道都说出来,包括三年前事故。”
悠人垂下眼睛,盯着会议桌上细小划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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