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职业病?登纪子护理过很多病人。有病人她看护多年,结下亲人般感情。那样病人去世后,登纪子都竭力不让自己陷在以前思绪中。可是对于加贺父子俩,她始终不能释怀,总觉得自己应该再做点什。
在约好那天,两人起去给隆正扫墓。当登纪子得知这是下葬以来加贺第次来扫墓,他甚至还不如表弟来得勤时候,她还是愣住。
“想父亲肯定也不希望来打扰他吧。总算可以安静长眠,就让清净会儿吧——父亲肯定是这样想。”加贺盯着墓碑,冷冷地说道。
看着加贺侧脸,登纪子感到种使不上劲急躁。她有很多话想对加贺说,现在却全然不知该说什——只感到阵阵着急。
之后,他们仍然只有邮件往来。登纪子在邮件最后总会问加贺有没有去扫墓。加贺虽然会及时回邮件,但对于扫墓事情却总是避而不答。
现在,隆正忌日又临近。登纪子发邮件问加贺两周年忌准备怎办。不出登纪子所料,加贺回信说还没开始考虑这件事呢。
登纪子又回信说,如果加贺很忙,自己可以帮忙,两周年祭还是举办为好。她甚至语气有些强硬地提到给大家提供思念故人机会是逝者家属应尽义务。
两天前,加贺给她打来电话,说姑姑和表弟也直催他,所以决定还是举办两周年祭。他问登纪子是否真可以帮忙。
“当然。”登纪子立刻爽快地答应下来。她感觉,时隔两年,度停滞那件事终于又有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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