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金旭发出声喟叹:“他太小。”
尚扬心中也难免想道,如果他或金旭,能早点认识李南,早点帮帮李南……这都只是假设性问题。
“这大个人,都不敢说现在已经完全好。”金旭道,“偶尔还会做些噩梦,在梦里,现在拥有切都是梦。比以前好在,现在醒能分得清,哪个才是梦。”
尚扬却道:“不是,现在比以前好,就好在你学会把这些告诉。”
金旭道:“是好在,知道你听这些只会心疼,因为你已经被骗得神魂颠倒,只会更爱。”
这样,暗地里嫉妒古飞节节高升,又学不来他那会做人,只能越看他就越不顺眼。”
尚扬:“……”
“怀疑,”金旭道,“李南动机,可能也和这样心理有关。”
尚扬怔:“怎说?”
金旭道:“见过古飞爸妈,都是很友好、很会说话人,古飞很好地继承这样性格。同理,常风能长成这样孩子,和他家庭也有密不可分关系。李南没有稳定家庭和健康父母,他很坚强,始终在和命运做抗争,他也可能在成长中慢慢找到自信,变成发光人。可是,他几乎不可能在这个年纪,就长成们看到,他所表现出那个样子。”
“也觉得,怎越来越爱你。”尚扬说着有些不好意思,心想为什要顺着他说?于是突兀地切断这话题,道,“清明节,你回老家要办什事?”
金旭顿顿,答道:“给爸做二十周年。”他父亲金学武去世二十年整,清明要举行祭奠仪式,传统风俗上而言,于子女还是比较大件事。
“你听谁说?古善舞吗?”金
尚扬正想反驳,就听金旭接着说:“就好像,不可能像古飞样长袖善舞,不可能像班长样热心奉献,更不可能像你样多情善感、同情世上切可同情人和事。觉得人就像果子,根长成什样,对果子形状颜色有决定意义。长不成你们这样。李南也长不成他想让们看到模样。”
尚扬:“……”
事实上,他也曾惊叹于李南美好,外表抛开不谈,他性格、情绪、待人接物、所有切,都与他预想中截然不同。人像不像果子,是不是什根就开什样花,他也不知道,可是,人确实很容易被美好蒙住眼睛。
“讨厌自己,又想讨别人喜欢,只能装出个样子。”金旭道,“装得太久,会累,会生病。”
这话不单是指李南。尚扬能听得懂,这就是金旭那场“大病”由来。很可能也是李南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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